-你要钱去买针但却把钱花在你朋友身上感谢上帝像你这样的人不会有孩子-盛夏,太阳出来了,我却辞退了我有很多时间,却没有钱但我也不需要钱-你在唱我们敌人的歌性手枪是工人阶级,他们不是敌人-懒惰是我最好的品质很多时候,我靠懒惰解决了麻烦-评价地下丝绒第一张专辑:我喜欢他们其实录得很烂这个事实-我们是用鼓点写诗的人-我们创造这个摇滚俱乐部,是为了展示摇滚乐并不是一个臭水沟但你们却把摇滚乐拖进了排水沟-苏联摇滚音乐必须发现人性中好的部分,并且扮演积极的社会角色-我们的歌批判了社会中的不良行为,《八年级女孩》批判了滥交,《我的朋友》批判了青少年酗酒,《只有时间没有钱》批判了寄生虫行为-这对我来说很难见到你见不到你都很难
Чёрный альбом9.5Кино Kino / 1990本来想去AVIGNON乌托邦电影院看王小帅导演的《地久天长》,偶然问起队伍前边的女士所看场次,便知道了LETO(俄语,夏天)这部在阿维尼翁电影周只放映一回的,2018年戛纳电影节的提名影片。
索性将原本的计划改到明天。
我们提前了一个小时订票,预订票面是蓝色的原本计划来现场的导演因故缺席,现场观众开玩笑说是导演的JOUR RELACHE(休息日)。
在开场前,由一位女士给我们简短介绍了影片的两位男主人公以及实际扮演者的情况。
片头和片尾共出现两次的介绍LETO是俄罗斯导演基里尔·谢列布连尼科夫根据俄罗斯传奇乐队KINO的韩裔主唱维克多·崔的真实生活改编而成的影片,展现了在20世纪80年代的列宁格勒,摇滚青年们用音乐冲撞封闭、保守的社会现实的热血故事。
台版海报与光鲜亮丽的名人传记不同的是,基里尔·谢列布连尼科夫反而挑选了维克多·崔成名前的一段相对低迷、平和的经历,即音乐事业步入正轨前的那段打拼的日常。
在影片里,维克多·崔在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碰见了人生伯乐、动物园乐队的主唱麦克,还有麦克的妻子。
在麦克的帮助下,维克多·崔的第一场地下演唱会十分成功,但随着日常接触慢慢深入,三人的情感陷入不甚明朗的纠葛之中。
在影片里,导演同样也在用音乐讲述那个时代,那个歌词被审查的时代、那个摇滚只能存在于地下的时代、那个不能随意摇摆、个体意志被围剿的时代。
我们听到披头士、滚石、伊基波普,还有比利乔尔。
他们用音乐反叛着西方世界,而在80年代的苏联时期,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的年轻人们也在地下、在民居,用俄语歌唱生活,歌唱他们所爱的一切。
在片尾,导演说:“谨以此片献给我们所爱的一切。
”
在海边,维克多·崔和麦克、娜塔莎等俱乐部成员相识
【 日谈公园原文戳此!
】对摇滚乐迷们而言,音乐传记电影总是看不够的。
刚刚斩获金球奖的《波西米亚狂想曲》,用好莱坞笔法复刻了Queen主唱弗莱迪的一生;相较之下,去年入围戛纳主竞赛的《盛夏》却很逾矩,不去提苏联“摇滚教父”维克多·崔的那些传奇标签——他是个黄皮肤黑头发的韩裔移民;他在禁止摇滚乐的年代,创立了摇滚乐队“kino”(Kино);他用音乐为政治变革发声,成为全国年轻人的精神领袖,连戈尔巴乔夫都是歌迷;他年仅28岁死于车祸,被称作苏联解体前“最后的英雄”;今天,俄罗斯有他的纪念墙、雕塑和同名街道,民众游行时仍在唱他的歌……
无论维克多·崔本尊,还是《盛夏》电影的韩裔演员,都!
好!
帅!
电影只截取了维克多一生中最不起眼的片段。
在传奇成为传奇以前,或许每个切·格瓦拉都曾有一段《摩托日记》,而每个维克多·崔,也都曾有与青春、朋友和摇滚乐有关的《盛夏》往事,冥冥之中将命运改写。
80年代初,列宁格勒盛夏的海边,小有名气的主唱麦克跟朋友们弹着吉他:“盛夏 / 太阳出来了 我却被辞退了 / 没有钱 但有很多时间 / 我也不需要钱”,在苦闷岁月里,它像一缕清风。
毛头小子维克多·崔循着歌声找到他们,从此正式踏入了地下摇滚圈。
事实上,那段日子是难捱的。
苏联政治气氛一片肃杀,摇滚乐这种“美国毒草”,只能生长在地下俱乐部里。
当维克多在台上唱起叛逆歌词,巡查人员会严格监视,观众在礼堂中正襟危坐,不敢随节奏摆动;审查员赞美抒情歌曲,却批评维克多的歌是“臭水沟音乐”。
年轻人压抑着的躁动情绪,被电影用超现实的手法,在想象中呈现出来:火车厢里,他们跟思维保守的同志干架;小礼堂里,他们肆意地pogo跳水。
尽管其实——
影片中的讲述人打破“第四堵墙”,与观众对话那时的维克多还不是大英雄。
电影中这个夏天,他才不想管什么审查员,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一心只想创作音乐,唱出年轻一代的心声,也渴望一方小小舞台。
麦克和妻子娜塔莎的那幢集体公寓里,装着这群摇滚青年最纯粹的快乐:他们一起听披头士、齐柏林飞艇、地下丝绒和大卫·鲍伊,模仿和弦与嗓音;维克多做木匠攒了钱,和朋友们商量“先买效果器还是先买酒喝”;有时半夜排练,邻居唾骂他们是社会败类;娜塔莎在做饭和带孩子之余,开始听维克多推荐的歌;还有个朋友喜欢摄影,总拿着相机纪录他们厮混的时光。
毫不意外地,娜塔莎把从前对麦克的迷恋,移到了维克多身上。
但在一个轻轻的吻之后,这段夏日罗曼史戛然而止,维克多依然珍惜麦克这位音乐知己,娜塔莎也选择回归家庭。
借火儿引发的爱情现实中,维克多和麦克几年后相继离世,娜塔莎把这些夏天的秘密写成日记。
俄罗斯导演基里尔·谢列布连尼科夫在读过之后,才决心要拍这部电影。
无关政治议题的沉重、没有8点档三角恋剧情,《盛夏》只是一首动人的短诗,献给爱与自由。
20多岁的日子,就该用来追逐那些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东西!
和故事里的维克多·崔一样,很多人后来都头顶着耀眼的title,在自己的领域里扬名立万。
但幸好,在青春年少时,谁都不可能预知未来的人生,十多年前的夏天,他们的生活中也只有朋友、音乐,玩乐队就是最肾上腺素飙升的事,那些时光同盛夏气味混杂在一起,成为私人的情感记忆。
在日谈往期节目里,我们也珍藏了一些滚烫的青春。
他们是:1. 野孩子乐队成员 /大理某业余毽子队选手 张玮玮 戳此收听:Vol.58 从河酒吧到白银饭店
2001年,张玮玮在“河”酒吧门口 摄 / 安娜2. 电影《大三儿》导演 佟晟嘉 戳此收听:Vol.146 我有个发小儿叫《大三儿》
3. 反狗乐队成员 / 前顶楼马戏团乐队成员 / 纪录片导演 / 著名电台日谈公园串门主播 梅二戳此收听:Vol.142 梅二的Ten New Songs(上)
爱电影,爱音乐,逛逛日谈公园吧。
1音乐与歌舞片对音乐片和歌舞片进行区分具有重要的意义。
在前者那里,音乐是作为重要元素或重要主题出现的;而在后者,以好莱坞经典歌舞片为例,歌总是与舞密切相关。
换句话说,作为听觉形象的音乐在歌舞片中是与作为视觉形象的舞蹈紧密相连的,而且这类歌与舞的结合并不发生在舞台上,而是生活中;或者说,在歌舞片中,整个世界就是舞台。
例如,在著名歌舞片《雨中曲》中,主人公在前一秒还在对话的状态,但下一秒就沿着街道,唱着歌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或许更好的一个例子是《一个美国人在巴黎》,当男主人公在饭馆里和朋友聊天倾诉时,忍不住唱起了歌、跳起了踢踏舞;随着主人公的变化,令人惊奇的是,周围的世界也陷入了“歌舞化”:饭馆的客人、老板,甚至路过的行人都纷纷驻足停下来观看,有的还加入进来,整个世界都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而随着歌舞的结束,整个世界再次恢复秩序和宁静。
在这个意义上,歌舞是进入梦幻世界的钥匙:随着歌舞的出现,影像在现实生活和梦幻生活中过渡,似乎完成了不同世界的转换。
但这并非一个简单的世界转换过程,因为从根本上说,所谓复数的世界仍然是一个单数的世界,那些梦幻的影像不过是这单数世界中的潜在影像而已。
所谓潜在影像,是相对现实影像而言,指那些还没有成为现实或正在成为现实的影像,如同冰川在海面之下的部分,且真实存在于时间的绵延当中。
潜在影像与记忆紧密相关,当我们感知到某种刺激,我们可能在刻意识别下回忆起相关的影像记忆,如果这种感知是清晰明确的,那我们可能会回忆起与之一一呼应的影像;如果是模糊的,我们有可能会在感知与回忆的关系中不断循环,勾起一连串的影像,最终的效果如同在梦中,获得时间和视点都自由的梦幻影像。
2《盛夏》中的两类音乐在《盛夏》当中,存在着截然不同的两类音乐。
第一类是故事中的真实音乐,包括维克多·崔和麦克在舞台、房间和海边演唱的那些摇滚乐。
在这些音乐段落里,并未表现出潜在影像,歌曲只是作为单纯的音乐存在着。
当然,这些歌曲及歌词具有某些叙事和结构上的作用,例如麦克一开始唱的“你是垃圾”以及给维克多捧场时演唱的“你是摇滚明星”等。
总之,这些音乐的作用,来自于其本身的力量。
而第二类音乐,是几个超现实段落中的歌曲。
例如在火车上、在巴士上以及麦克与红衣女人在雨夜的出租车旁边出现的歌曲。
这类歌曲不仅具有来自音乐本身的情感力量,更为关键的是,随着简笔动画的配合,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完全是不同于音乐片的效果——在这里出现的,正是在歌舞片中的现实影像与梦幻影像的过渡。
若再加以留意,我们将发现,在这几个超现实段落中的“梦游者”和“歌唱者”,不仅仅是我们的主角(在更多时候他们甚至是哑口无言的),而是那些乘客和路人。
市民们在公众的场合神经质般唱着梦幻的摇滚歌曲,反倒是作为主角的演员们一声不发,这一戏剧性的对比呈现出的是一类集体式的疯狂。
与克制的摇滚歌手相比,陷入梦游症的人究竟是谁呢?
此外,另一个意味深长的音乐段落是在混乱的聚会上由条纹男所演唱的那首曲子。
在此,不仅其歌词是别有意味的(如“我想要有这样做的权利”),而且就其身份而言,他与其说是维克多他们真实的伙伴,不如说是与黑衣男子类似的来自于导演的符号。
在聚会终了之后,他从酒醉中醒来,于是我们见证了绝妙的一幕:在半醉半醒之间他在地上学了一声海鸥的叫声,而背后的银幕接着传来的正是此起彼伏的海鸥的音乐。
在这里,我们见证了他进入银幕的瞬间,然后是他在宁静的海边的告别:赤裸身体拥抱海上朝阳的新生。
于此,一连串影像的循环与连接成为可能:处在观众一方的导演安排黑衣男子与条纹男子进入了影像的世界,维克多等在影像世界中又见证着现实与梦幻影像的过渡,而导演的使者在影像世界中再度穿越影像之门…在他并挥手和我们告别的那个瞬间,我们知道他实现的是真正的自由。
3《盛夏》:爱与自由如果说《盛夏》有什么主题的话,它应当是关于爱和自由的。
在维克多初次登台时,麦克送给他一首“你是摇滚明星”;在为维克多录专辑时,麦克因为设施的简陋而劝说道“只有当有一天,孩子们都能唱出来时,那才是歌”。
关于音乐,他们俩人的理解固然不同,但支撑下去的爱是一脉相承的。
结尾,维克多让新加入的鼓手停下鼓点,等待麦克夫妇的入场。
在“我种了一棵树”的抒情吟唱中,见证的是麦克的退场。
在这里,与其将其看做关于真实人物的音乐传记,不如将其看做导演个人化的表达和歌舞般的思想写作。
如果说在这里有某些政治因素的话,一方面是由于,那些恐怖如此强大,以致于就算费尽全力也无法消除;另一方面是由于,这种恐怖尚且还在现实中延续。
就像麦克在聚会上所说,“这里是个沼泽,而我只是沼泽里第一名的蟾蜍。
”我们可以看到摇滚乐在这里的妥协,以及麦克对自己定位的清晰与冷酷;但可以明确的是,恐怖或许剥夺了他们在艺术上的爱和自由,但毕竟只有事先拥有爱和自由的人才能体会那是什么滋味。
而正是这些,把他们聚集在一起。
20世纪80年代初,列宁格勒的盛夏时节。
地下摇滚正悄然盛行,俱乐部的观众席对于演出现场来说却静得出奇;唯一的躁动来源,全都留给了舞台。
戴着墨镜留着披头士发型的男孩子们,几个从后台偷偷溜进来的朋友。
聚光灯肆意地挥洒在台上,幕布后和座位前,来来回回溜达着俱乐部管理者和审查人员。
台下的年轻人不出声地跟着哼唱,默默在脚底打着节拍。
举牌子的女孩子引起了工作人员的注意“够了,别闹了,这是不被允许的。
”管理者的着急和无奈,姑娘们几句嘻嘻哈哈的辩驳后,不了了之。
演出顺利结束——没有欢呼尖叫,掌声听起来也很平静;但每个人脸上的神情,要溢出来的心满意足,是掩盖不住的。
这群苏联青年们,仿佛刚受了洗礼一般,台上的光同样也打在他们的脸上。
仅用五分钟,[盛夏]一上来就默不作声、未夹态度地,展现了一幅勃列日涅夫政权后期图景。
观众们正襟危坐的反应,有如是听了一场政治会但每个人脸上的神情,要溢出来的心满意足,是掩盖不住的。
这群苏联青年们,仿佛刚受了洗礼一般,台上的光同样也打在他们的脸上。
仅用五分钟,[盛夏]一上来就默不作声、未夹态度地,展现了一幅勃列日涅夫政权后期图景。
涂鸦、音乐和夏天但影射的部分,点到就收。
在时代背景如此明显的电影中,导演却选择了最隐晦的方式——观众可以感受到的是,当时的苏联社会氛围只是影片的背景,故事和表达的重心,全放在了主人公们似水的日子里。
盛夏、摇滚、欢笑、青春、树林、海滩,再到街道、汽车、墙壁上的画,他们的色彩冲破了黑白的镜头,这一切都是真实而热血的,这一切,都是快乐的,因为我们谁都值得拥有。
放肆歌唱,跟我释放热爱的模样和其他所有年轻的音乐家一样,维克多爱听当时最火的一批摇滚和朋克——从披头士、齐柏林飞艇和滚石,到地下丝绒、大卫·鲍伊和伊基·波普……与此同时,他也在自己的音乐事业上不断地探寻着。
他结识了自己的偶像麦克,和其妻子娜塔莎他和新朋友们在沙滩上弹着吉他唱歌,伴着篝火起舞,脱光衣服冲进海浪。
这个振奋人心的音乐小团体,在电车上怒怼那些试图剥夺他们权利、疏远他们的保守公民,用超现实的幻想填充着这部音乐剧赞歌。
他们能在漆黑的小屋里摆弄着零散的乐器,他们也能在隔几天的晚上统治俱乐部的舞台。
MV模式全开维克多毫不意外地和麦克的妻子娜塔莎陷入恋情——但这段三角恋情并不使故事的天平倾斜;作为摇滚传记片,这部电影的内容里异常的干净,没有什么满屏的毒品,只有音符和歌词,“苏联音乐家必须找到人性中所有美好的东西”。
导演用松散的风格手法、美妙的镜头运用和精准的场面调度,安排出了一幕幕无比后现代的青春油画。
雨中歌唱的女人因为爱与失落从符拉迪沃斯托克一路飞来,只为顶着大雨跑进电话亭向路人诉说苦闷;一身红衣在黑白色调中尤其亮眼。
所有生活在压抑沉闷之中的人,就如同这场雨中的这个女人,用旋律释放了出来。
他们谈心,写歌,录音,为乐队取名;麦克仍然懂得照顾他的生活,维克多在音乐的路上也逐渐走上正轨。
而后面这段活泼无比的音乐专辑封面致敬,倒让我想起了[我和厄尔以及将死的女孩]里对经典电影的致敬方式。
上图[盛夏]致敬“谁人乐队”、下图[我和厄尔以及将死的女孩]中“袜条橙”他们爱慕着、仰望着这些乐队,他们拼尽全力想要成为同样的音乐家。
他们也想要听到孩子们在走廊上唱着他们写的歌;勇气和才华,带着他们奔向大海,带着他们穿过街道,带着他们走上舞台——他们准备好了。
在最后时刻,维克多一身黑画着眼线出现在观众面前而影片的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一个穿着简单T恤夹克的害羞少年。
这个新的造型伴着他向生命的顶峰走去——成为神?
噢,世上只有一个神。
在苏联解体的前夕,他带领着无数怀揣“改变”梦想的追随者,跃进摇滚的天堂。
命运多舛,愿你抱紧自由的灵魂本片的故事,是根据东欧伟大的摇滚乐队“Kino”(Кино,意为“电影、影象”)乐队主唱、“苏联摇滚教父”维克多·崔成名前的早期生活经历改编而成的。
他的乐队是俄罗斯音乐史上最受欢迎和音乐影响力最大的乐队之一。
崔是韩裔移民的后代,在列宁格勒出生长大,十七岁就开始写歌;
被认为是俄罗斯摇滚的先驱之一,他在整个苏联推广了这一流派乐队最受欢迎的时期,甚至引发了一阵类似披头士粉丝中“Beatlemania”全球性浪潮般的“Kinomania”效应。
1990年,28岁的他在著名的卢日尼基体育场举行了最后一场演唱会后不久,因车祸意外于拉脱维亚不幸身亡。
到现在,崔在许多国家仍然拥有大批忠实的追随者,包括俄罗斯、乌克兰、哈萨克斯坦等。
粉丝们的自发哀悼摄于崔去世的两天后,墙上写着他的名字画着和平反战符号崔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致力于为政治变革发声,他的歌词和他的影响力,无一不被俄罗斯民众传唱至今。
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摇滚乐是主要局限于列宁格勒的地下运动;在政府的支持下,莫斯科的流行歌星在排行榜上独占鳌头并获得最多的曝光率,而摇滚乐并不受当时的政府欢迎,摇滚乐队几乎没有得到任何资助,也很少被媒体曝光。
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是为数不多的允许摇滚乐队表演的公共场所之一。
崔和他的好友们,为了演出,辗转于各种公寓和地下音乐会之间,最后来到莫斯科,认识了知名乐手、“水族馆”乐队主唱鲍里斯·格列宾什科夫,凭自己的才华得到了鲍里斯的帮助,并组建了乐队。
崔和第一任妻子玛丽安妮而本片选取的崔的生活片段,是他还未如后来那样紧密接触政治的时期,刻画了相对平和的一段历程。
他的偶像麦克·诺门科,是俄罗斯摇滚运动的奠基乐队之一、苏联杰出的蓝调摇滚乐队“Zoopark”的主唱。
而[盛夏]这部电影的成形基础,也有部分来源于麦克的爱人娜塔莎的回忆录。
麦克和娜塔莎这部备受期待的纪录片在戛纳首映的时候,导演基里尔·谢列布连尼科夫正在家中受到软禁,无法参加活动;他和伊朗导演贾法·潘纳希一样被政府禁止前往。
去年八月,谢列布连尼科夫因受指控“挪用公款”而在拍摄的最后几天被迫打断,这则消息立刻上了新闻头条引起轰动,这一事件和谢列布连尼科夫之前的数部暗指政治时局作品不无关系。
而在戛纳的红毯上,来到现场的主创们也公开支持导演,反对软禁行为。
[盛夏]剧组在戛纳电影节“谣言五花八门,真相只有一个。
”制片人伊利亚·斯图尔特说,谢列布连尼科夫的摇滚里,政治因素是次要的,这部电影的重心,是为了讲述摇滚在那时那地作为“边缘”“亚文化”的存在。
摇滚本来就是政治的,甚至可以说是最政治的音乐——但[盛夏]中的摇滚是关于纯粹、关于反叛,关于时代精神的,它是自由、爱、文化和代际更迭,“这部电影本该是俄罗斯的骄傲”。
-文:YorkshireViking文章源自微信公众号:电影解毒转载需授权
(文/杨时旸)中国的摇滚乐迷看到这部俄罗斯的《盛夏》或许会产生别样的情感,尤其是当看到那个细节的时候——乐手们登台了,他们唱歌,舞动身体,摇滚乐强烈的节奏和感染力传递到舞台下方,观众席上却是正襟危坐的观众,像是在聆听某种报告会。
只有少数几个异类试图将自己的身体离开座位,配合着音乐起舞,但很快,就有面容冷酷的保安走上前来进行警告,要求他们重新坐回座位。
这是本能与规训的对抗,是个人自由与权力意志之间对抗。
直至几年前,一些中国的摇滚乐演出现场仍然不时传出观众与保安发生冲突的新闻,乐迷们自发的欢呼、甩头、pogo,但这一切被保安视作混乱和危险的开端而加以制止,甚至一些演出现场,因为观众们站立起来却被喝止必须坐下,而满场嘘声。
经历过这些的人,会对《盛夏》中的很多细节会心一笑。
《盛夏》讲述的是苏联时期的故事,1980年代的列宁格勒,摇滚乐开始在年轻人间流行起来,年轻乐手维克多去拜访偶像麦克,同时也认识了麦克的妻子娜塔莎,麦克对维克多的乐队鼎力帮助,而同时,娜塔莎与维克多也慢慢变得暧昧,在那个盛夏中,音乐和爱情同时蒸腾起难以名状的雾气。
这是一部黑白影片,像甜美又哀愁的旧日记忆又如不那么真切的梦境,更有趣的是,影片中还穿插了四段超现实的动画,白色的粉笔画、MV式的处理,虚实结合的打破第四堵墙的运用,让一切都变得灵动又充满童趣。
从某个角度去看,这其实是一种将人物内心有效外显的处理手段,故事的时代背景充满压抑,权力无处不在,文化生活必须经过审查,物质生活匮乏,精神世界逼仄,而这些年轻人用音乐随时建构起“脑内小剧场”,这本身是一种反抗,也是一种精神支撑,得以屏蔽外部的高压和无聊,建构自己的内心丰盈。
《盛夏》或许会被归类为一部爱情片,至少这部散文诗一般松散的故事中,最重要的、最紧凑的部分是关于三个人之间的感情,但其实它讲述的是个人生活与权力、集体、宏大叙事之间的关系,个人主义的萌生与勃发,个人情感的私密絮语,对于自我生活困惑的表达,在那个时代中,“自我”本身就是一种禁忌。
所以,这个看起来风轻云淡,充满海洋、落日、篝火与聚会的故事,实际上是从非常私人化的视角叙述了一种乌托邦,一种在权力穹顶之下的美妙梦境。
《盛夏》完全可以写得剑拔弩张,写年轻人的不满和戾气,比如,维克多的乐队想要寻找登台演出的机会,必须经过审查,为了达成目的,他们把自己的歌词进行了莫名其妙的解释,将那些个人主义的、慵懒的、懈怠的、颓废的、愤世嫉俗的情绪巧妙辩解为一种符合宣传需求的语境,那样的社会形态下,只能通过这样屈辱的方式迂回地抵达目的,维克多登台演出,唱出那些戏谑和讽刺的歌词,台下的俱乐部负责人对文化官员解释,“这是一支幽默的乐队。
”麦克上台给维克多助演,她又解释,“这是退伍军人帮助工人阶级。
”民间社会不可遏制地产生自发的能量,权力也在殚精竭虑地进行遏制,二者在一个微妙的区间内心照不宣地拉锯。
其实,这是一部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历史中的那位真实的乐手一直努力为社会议题和权利呐喊,而导演故意切掉了那些直接的表态,转而细腻地叙述起儿女情长,但政治议题并非退场,而是隐匿和退后,作为一种弥散性的背景,这是有效的以退为进的手法,这样处理会让人们明确地感觉到,有时你误以为自己可以掌控自己的私人生活,但实际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刻,突然之间,权力的手就伸向你,在车厢里,这些留着长发,穿着机车夹克的年轻人,被走上前来的醉鬼骚扰,“你们唱我们敌人的歌。
”这远比直接去书写权力更有力量,这写出了渗透至深的控制与操纵。
对于摇滚乐迷来说,《盛夏》中的一切都是亲切的,那些俄罗斯的乐手们通过各种渠道弄到了西方的摇滚唱片,他们互相交换,交流,坐在房间里戴着同一个耳机,聆听黑色安息日,披头士、伊基·波普,他们评论这些音乐家,想成为这样的音乐家。
无论生活空间多么逼仄,破旧的房间,严苛的环境,也无法扑灭他们心中对自由向往的火焰。
所以说,它写爱情,更写自由。
曾有个崔姓少年,用摇滚颠覆了苏联 91年12月25日,克里姆林宫上空飘扬了近70年的镰刀锤子红旗悄然降下,一个存在了69年的庞然大物轰然倒塌了。
81年,列宁格勒的一个小礼堂,年轻人们聚在一起,在舞台下面个个正襟危坐,听一场摇滚演唱会。
[盛夏]从这场演唱会开始,两个女孩偷偷翻墙溜进剧院、西装革履的安保人员在旁巡视察看、在椅子上身体轻轻摇摆的动作幅度被修正、向舞台上摇滚明星展示的应援横幅被制止。
导演基里尔·谢列布连尼科夫的[盛夏],拍的是80年代初,彼时还未成名的“苏联摇滚教父”维克多·崔(Viktor Tsoi)的某段夏日经历。
©维克多·崔,电影[盛夏]的原型死在28岁的维克多·崔,时至今日都是俄语世界最重要的摇滚音乐人之一。
他是曾经苏联青年的英雄,也是表达抗议声音的武器,他的歌声,至今激荡在那些激动人心的抗议活动里。
但在[盛夏]里,这些都不重要,那时,他只是一个刚开始写歌的小年轻,遇到了自己崇拜的音乐人前辈和他的妻子,三人的爱情和音乐交往关系,才是电影的重心。
©[盛夏]海报,三人关系是电影主线导演基里尔一直说[盛夏]并非关于政治,就像维克多·崔一直强调自己那首著名的《改变》也无关政治一样。
但“正襟危坐听摇滚”的80年代背景,是电影里年轻人们的盛夏逃离不了的氛围,压抑又躁动着。
这也是维克多·崔赖以成名、生存、思索、成为精神领袖又终早逝的时代背景。
87年,在导演谢尔盖·索洛维约夫的[阿萨]里,崔在电影末尾有了一段充满惊喜的小小客串。
他身穿一身黑夹克,带着他的基诺乐队(Kino,也有译作电影乐队),唱了一曲《改变》作为电影结束。
红色的太阳燃烧殆尽/白天与它一起熄灭/黑暗在灯火通明的城市降临/我们的心渴求着改变/我们的眼睛探寻改变/融入我们痛苦欢乐/融入我们跳动血脉/改变/我们等待着改变!
这是真正意义上,崔和他的乐队第一次从地下走到了地上,这一年,他们还发行了第6张专辑《Gruppa Krovi》。
©崔在[阿萨]结尾客串出场连同电影和新专辑的共同热度,崔的名字和他的《改变》一起传唱到了全国,引发了当时所谓的“Kinomania”(基诺狂热,仿当年的披头士狂热)。
10年前,15岁的崔被谢洛夫艺术学院扫地出门,理由是「摇滚有害正常学习」。
从此,他辗转到地下乐团,开始尝试自己写歌,这一年,他遇到了电影里引导他成长的迈克。
这是1981年,迈克·瑙门科作为乐队Zoopark的主唱已经在圈内小有名气,电影开始的那场演出就是迈克的乐队。
崔像一个小粉丝,跑到迈克前:“我希望你听听我的歌”。
于是,有了电影里那场几个人的盛夏海边之旅,他抱着吉他,坐在沙地,开始唱歌。
©[盛夏],他们一起去海边唱歌崔是个出生在哈萨克斯坦的韩裔,5岁时跟着父母一起搬到了列宁格勒,那一年,正好是苏联十月革命50周年。
这个有着黄皮肤、留着长发的瘦小男人,如果是生在别的时代,可能也就过起了做着木匠的安稳生活。
但那是80年代。
80年代初,时值勃列日涅夫的统治末年,也是苏联最保守的时期之一。
79年,苏联对阿富汗发动了一场持续了数十年的战争,国内数万青年又穿上军装,重新走上战场;进入80年代,国外油价下跌直接造成苏联的政府外汇收入减少,多年举全国之力发展重工业、而忽视轻工业的弊病终于造成了国内严重的物资短缺。
苏联经济在进入一个死胡同,文化上也并没有好太多。
摇滚乐在当时的苏联仍是一个地下活动,得不到媒体曝光,没有任何来自政府的资金赞助。
即使是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这种极少数可以公开演出的场所,也有诸多例如歌词审查、人员管制等限制。
崔一开始就是在迈克的帮助下,在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开始了演出生涯。
©迈克带着崔开始在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唱歌后来,他唱“为什么要不惜一切战斗/我不想把靴子踏上谁的胸膛”,他唱“改变/我们等待着改变!
”他的《血型》和《改变》,和他「反叛」的姿态和劲头,一瞬间一起风靡了全国,成为所有苏联青年的精神寄托。
上世纪60年代,披头士乐队在美国形成了一股“英伦入侵”的力量,整个欧美世界爆发了一场影响深远的“披头士狂热”。
那时,东西方两大阵营还在冷战对抗中,苏联官方直接把摇滚乐视为“危险的美国文化武器”。
此前,他们反爵士乐,连“爵士乐”这个词在俄语中都被禁掉了。
摇滚乐出现后,赫鲁晓夫直截了当地说“电吉他是苏联人民的敌人”,摇滚乐是“猿人的音乐”。
此后,历任苏共领导人对摇滚乐的态度都大同小异。
但是,这也没能阻止披头士、滚石,连同后来的地下丝绒、鲍伊、性手枪等等“自由之声”传唱到苏联年轻人耳中。
©啥都没有,啥都不行,但不能阻止年轻人总有办法听到当然,肯定是通过一些地下渠道秘密流入的。
比如,后来成立时间机器乐队的主唱马卡列维奇,就是因为常出国的父亲给他带回了披头士的磁带。
然后,最初接触到西方摇滚乐的这批人,又通过另一种神奇的道具,将声音传播下去——这就是刻录在X光片上的唱片,骨碟。
西方摇滚乐、爵士乐全是“反苏联”的,审查是一定要审查的,但官方审查的对象一般是正版音乐。
那些私下偷偷刻录又小范围内传播的盗版碟也就成了乐迷们的救命稻草。
用X光片刻碟是因为它方便易得,主要还是便宜,但也真的音质粗糙。
©在苏联流传甚广的地下骨碟就是在这样条件艰苦的启蒙下,苏联的小年轻们开始组起了自己的乐队,玩起了自己的摇滚。
早期的Alexander Gradsky、时间机器...他们从翻唱披头士、滚石开始,买不到电吉他,就自己制作;出不了专辑,就用骨碟传播。
偷偷在小舞台、小场地演出,常常变成和警察的猫鼠游戏,突然被打断、然后逃跑。
另一面,政府树立起了一种名为“VIA(Vocal Instrument Assembly)”的官方声音,来对抗摇滚乐的影响。
一种类似摇滚乐的非摇滚乐。
政府控制着这些表演乐手的发型、衣着、吉他样式、调弦音色、鼓点节奏,在舞台上轻歌曼舞,没有愤怒。
所以,到80年代,来自地下的崔,带着他的基诺乐队,一声惊雷“我们要改变!
”真正改变苏联的摇滚乐出现了。
85年,苏联历史上最后一任领导人戈尔巴乔夫上台,给苏联带来了他的改革。
崔的“我们要改变!
”的声音正与其交相辉映。
在崔的《血型》的歌声中,阿富汗战争终于走向了终结,后来,推动战争结束的戈尔巴乔夫亲自接见了崔,对他说:同志,改革和人民需要你的力量,我们一起努力吧。
但实际上,即便是崔本人和他的摇滚乐,也未必能够得上政治革命或运动领袖的名号。
他不过是在戈尔巴乔夫相对宽松的政治环境下,唱出了这个国家年轻人的反叛意识。
©崔曾否认自己的歌有政治因素在电影[盛夏]里,崔和迈克常听的一个乐队叫地下丝绒,如果问摇滚乐是否真的曾经改变过世界,总让人想起“丝绒革命”。
68年,正当苏联大军以坦克压过美丽而古老的捷克布拉格时,后来的捷克总统,也是丝绒革命的发起者哈维尔正在纽约听到了地下丝绒。
他把地下丝绒带回了捷克,引发了后来以宇宙塑料人乐队为代表的整个“第二文化”的兴起。
当宇宙塑料人后来被政府逮捕,哈维尔等人展开声援,声援活动很快就衍变成了这群异议分子推动捷克民主化的“丝绒革命”。
©捷克的丝绒革命哈维尔后来出狱后当选总统,他回忆起第一次听到摇滚乐时这样说:这种音乐有一种震撼人心的、使人不安的魔力,这是一种使人警醒的、由内心深处发出的真诚的生命体验,任何人只要精神尚未完全麻木,就能理解……我突然领悟到,不管这些人的语言多么粗,头发多么长,但真理在他们这边。
山雨欲来之际,崔的摇滚或许没有直接改变苏联,但也一定意义上改变了苏联年轻人。
就像他的一次失败的校园演出,崔还未开演便遭到警察软禁,引发了校园内歌迷群体轰轰烈烈的游行示威;就像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场演出,6万多年轻人聚集在莫斯科的卢日尼基体育场,高声齐唱:“我的手紧握成拳,如果还有火药,给我火”...“我们的心渴求着改变/我们的眼睛探寻改变”...“曾经缄默的人们,不再沉默”...就像他死后,依然每年有成千上万的人跑去莫斯科的阿尔巴特大街上找寻他的“追悼墙”,把思念和感谢写满整个墙壁。
©崔的“追悼墙”崔28岁死于车祸,虽然也有阴谋论认为他是死于保守派制造的车祸。
一年之后,苏联就瓦解了。
虽然他最终并没能等待到变革的到来,但他的《改变》仍然响彻在此后俄罗斯大大小小的抗议活动里。
「崔没有死。
他只是出去抽根烟。
」、、-作者/卷卷毛文章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破词儿」
黑白影像之于苏联摇滚乐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右边这发型真的不要太帅!!!
抛开传奇乐队,就电影本身而言太多的问题,这么好的镜头被用成这个样子,全部极致的广角却并没有营造出距离感或者冷静克制,更多的像是影片的最后一处政治表达“契塔九点,哈巴罗夫斯克和海参崴十点”,这是割裂感,这是在同一国家不同的维度。
在镜头中除了画面质感我几乎看不到在摄影上出彩的地方,既然要用广角那么提炼信息是必不可少的一点,并且摄影是如何植入影片表达的,是如何诉说翻山越岭只为一杯双倍浓度咖啡的年轻人,是如何诉说开放思想和孤独的雨中漫步这样矛盾但共处一室的微妙关系的等等。
导演显然是没有找到平衡点。
再说画面调度,有几处室内的戏还有最后上台演唱的部分,基本还是做到了空间丰富的展现还有人物景观的各种配合变化等等。
其中最棒的一处在磕嗨了的少年从现实跳进想象的海滩的部分,甩掉象征欲望的红色内裤,奔向广袤无垠的蓝色大海,最后消失在一阵海浪之中。
(个人最喜欢公交车的部分)
这一段的MV质量还不错所以在结合故事本身来说,一个三角恋的故事似乎无法撑起带有现实主义和时代表达的主题,并且期间如此多的MV,放在电影里真的太傻逼了!
导演像一个小丑一样在炫耀着自己的技术和想象力,但其实这完全是没有创造力的表现,并且影片除了个别不错的美术布光和影调而外真的没有任何奇观可言。
如果关掉画面只听配乐,感受只会更好。
作为苏联摇滚教父似乎他不是本片主角,主角只是音乐而已。
敬礼其实影片开头还是非常不错的,自由的摇滚乐手和一群正襟危坐的鼓掌机器,好像自由意志和恐怖统治会形成疯狂的时代呐喊,结果导演并没有这样想,或者自己根本驾驭不了,就政治而言基本就是停留在影片开头的几个镜头。
结尾处崔如愿以偿他崛起了,成为了摇滚经典,Mike离开大厅,娜塔莎成为了画面的中心,远景是虚掉的mike的背影,声音是新一代摇滚乐崔的演唱,作为辅助的观众在此时鼓掌欢呼,可掌声欢呼声被消掉了,这个时候三者形成了一种微妙但稳定的关系,Mike 也许不是不愿看到新王加冕,在摇滚的世界中个人情感是主要源动力,任何外界的因素在此已不重要,这一群青年终于在歌声中得到和解与成长。
苏联政权在随后不久也将瓦解。
我也是仅仅通过电影影像传递出来的维克多形象,那个时代的浪漫,以及我的喜欢,写下下面的诗歌。
最后面还有我截取的电影里的演唱原音。
LOVE.
盛夏 (2018)7.92018 / 俄罗斯 法国 / 音乐 传记 / 基里尔·谢列布连尼科夫 / 刘台午 伊琳娜·斯达申鲍姆八十年代列宁格勒关于摇滚和爱情的故事,取材于前苏联真实人物维克多·崔,他是摇滚乐手、演员,前苏联摇滚先驱,一些俄罗斯年轻人把他称为最后的英雄。
很多评论认为这部描述英雄人物的电影格局太小,局限于小情小爱。
但是有比爱情更伟大的事情吗?
历史人物的头衔是后人赋予的。
在八十年代的列宁格勒,维克多大概有的是时间进行爱情。
我也是仅仅通过电影影像传递出来的维克多形象,那个时代的浪漫,以及我的喜欢,写下下面的诗歌。
最后面还有我截取的电影里的演唱原音。
LOVE.
AT维克多,你赶紧脱去你的衣物,丢掉你那该死的害羞。
跳下来,跳下来,一起游泳,在水中,在黑夜里,拥抱着舞蹈。
大胆的跨越火焰,在荒野歌唱,接受众人欢呼,那是你的应得。
背上你的吉他,走过稀薄树林,接过一块西瓜,进入愉悦的盛夏。
你可真是牛逼!
“我的太阳,你看着我们。
”台下晃动的“我爱你”,迅速被撤下,当局限制了我们的热情。
但我们始终在台下跳动,脸上的愉悦永远合不上。
“祝我胜利吧,为我祈祷吧。
不要留在这里。
祝我胜利吧,祝我胜利吧。
”香烟,酒精,音乐,以及拥有赤热阳光的盛夏,让你在八十年代的列宁格勒遇见娜塔莎。
哦,娜塔莎,你看看,你看看你那移不开的爱慕的双眸,你心虚的看向旁边的爱人。
终有一天,你将在台下听着维克多迷人嗓音热泪盈眶。
维克多,一旦你背上吉他,你那忧郁的,低沉的浪漫就从扩音器中出发,抵达台下被束缚的听众。
尽情释放他们,他们此刻和你一样,在灵魂里上下左右摇滚。
你是个很酷的人,唱歌是最重要的事,爱情也是。
赤红阳光下,吉他,浪漫身体,和着摄像机一起记录你上下跳动的喉结。
盛夏,无数人将会为你尖叫,尖叫,只属于你维克托。
别忘了社会主义的光荣和骄傲,你是大胆的工人阶级。
暂时拿掉“这些没有发生”,向上蹦向上看,顺着歌声向上走。
娜塔莎,“我不能入睡,因为我的床在着火”。
维克托,你为什么在吻了娜塔莎之后离去?
那是你的懦弱。
你应该做出争取。
娜塔莎,爱情不能掺杂理性啊!
看,你们制造出来绯闻,而大家则要被迫向社会隐藏。
维克多,你经历了生活,一场长征,你们只会为了啤酒停下吗?
你说,“我的行为没有什么立场或者目的,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我行我素的去做,只要我觉得自己需要去这么做。
”
那么就在1990到来之前,尽情进行不雅的行为,欢呼,拥抱,亲吻,在唱出,“我的心情取决于我喝了多少瓶酒”之前,喝上足以能够脱裤子跳进大海的酒,然后,欢呼,拥抱,亲吻,以及歌唱摇滚。
“今天我为了自由,可以牺牲所有的一切。
”我记住了,“我相信每个青年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我也不必去教他们什么,我只能祝你们成功。
”我记住了。
走上天台抽支烟吧,维克多。
酒分两种,好喝的和不好喝的,摇滚也分两种,热烈的和不热烈的,加林和双曲线无比热烈,基诺无比热烈,动物公园也无比热烈。
维克多,接下来继续一起摇滚,拨弦,晃脑,停下来思考拨弦,晃脑,停下来抱怨拨弦,晃脑,停下来听小孩唱你的歌。
维克多,这边盛夏开始了。
▼/Leto.来自野生处👆这个音频是电影里演出原音,点击可以跳转,总共三段,以下是前两段歌词。
👇(00:00:00—01:57:12—03:54:23—07:38:04)盛夏,太阳出来,而我被辞退了。
没有钱,但是我有时间,而我也不需要钱。
盛夏,我在城里买了一份报纸,却找不到能洗下他们的东西。
所以,我要去买点啤酒。
盛夏,今天有一场盛大的音乐会,所有的事情都来一点,我们来玩耍,所以我是该离开,还是留下。
盛夏,暴徒能带着铁指虎,追求者他们的仇恨。
但是,我只是不在乎。
盛夏,裤子磨的只剩下线,我又出了另一根烟,漫步到河边。
盛夏,最近我听到有人说,有一颗彗星就要来了,将要把我们都炸碎了。
盛夏,盛夏,盛夏,盛夏…我的钱包空空,我的表现在六点,没有香烟也没有打火机,在我的朋友的窗户里没有光,有时间却没有钱,而且没有人观看,有时间没有钱,而且没有人观看。
突然之间,周围不再有人。
好像我的朋友也不是真正的朋友,我想喝酒,我想要吃东西,我只想找到一处可以坐下来的地方。
应该算是在FIRST的第一部和最后一部电影了,毫无争议的年度十佳,黑白色调下拥挤的人流,稀薄的氧气,嘈杂的高频喊叫,低频低噪与长镜头污染着80年代的摇滚,那时的摇滚是秘密的,压抑的,不被允许的。
三处超现实幻想用漫画的方式顽皮戏谑,列车上的那一段直接梦回《欧洲特快车》。
在Mike冲向屏幕的那一瞬间我激动的流下眼泪。
他们是一群最自由的人,一丝不挂,奔向焰火,奔向大海像海鸥一样叫喊,他们是一群最真实的人,妻子毫不掩饰对丈夫说着对Viktor的迷恋。
MV式的叙事方式,原声都好听到哭,黑白的色彩主调不卑不亢,这正是80年代摇滚最初的样子,这是摇滚乐对那段历史的宣言,这也是对摇滚乐迷的一记深鞠躬。
没想到这小成本制作的群演剧看得我眼花缭乱,哈哈,冲着范仲淹去的,还不错,主要是摄像太拉跨。
拍得比较烂
实拍,现场录音,道具极其简朴,摄影好像用的手机一样,演员演技也一般,但拍范公,多给一星。看着看着倒觉得很质朴,哈哈。
爸妈在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