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度上搜索戴思杰的资料,有几张他的照片可以观摩。
镜片后的双眼吐露出狡黠凌厉的目光,不是和善模样;站立的姿态带有一股小心翼翼的气宇轩昂,仿佛生怕踩错了点,碰倒支柱,破坏掉精心圈出来的帷帐。
那种骄傲不是贵族式的与生俱来,张爱玲只需一个微微仰头就恰到好处,将世间繁华与苍凉压在颌下,看透人性跋扈。
戴思杰说:我想证明我是个聪明人。
此话一出,自然是昭然若揭了。
证明本身意味着目的性,而证明给谁看是一个隐性倾向问题,它决定了证明的方式、过程甚至是结果——你究竟是出自何种定义的聪明人呢?
他让我想起《解放军在巴黎》中面目可疑的绿军装。
那是台湾人扮演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东方是一种谋生之道这句话出自英国作家本杰明•迪斯累里(1804-1881)的小说《坦克雷德》,被萨义德用于《东方学》的开篇。
本杰明意义上的“谋生之道”(career),是指东方会引发起西方年轻人的一种不可遏止的激情,而不仅仅止于西方人依靠掠夺殖民地财富以使自身利益获得满足的物质索取表层。
东方对欧洲人而言是浪漫而传奇的,“自古以来就代表着罗曼司、异国情调、美丽的风景、难忘的回忆、非凡的经历。
”正是这样一种先入为主的视角,使东方立于他者地位,是被审视对象,判定标准来自于西方(更准确的说是欧洲)。
在那里,欧洲民族的文化优越于所有非欧洲的民族和文化。
虽然东方激发了西方的想象和热情,但仅仅是器质性的存在,东方的谋生手段,必须满足西方要求方可成立。
具体到电影这一艺术形式上来,电影毫无疑问是西方的工业和文化的产物,其话语体系的建立自然是西方中心主义的思路和规则。
尤其是身居海外的华人导演,更面临着巨大的文化立场难题,文化差异和西方文化霸权是创作的天然屏障。
大致上,我们可以将海外的华语导演划分为三类:1.西方主流价值体系主宰下的商业制作模式。
这一派以香港的吴宇森为典型代表,在好莱坞的机制下运作。
2.欧洲中心主义视野下的个体写作。
《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导演戴思杰,正是走了这样的谋生之道。
3.游走于中西之间的双重视角构建。
李安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对中西两派文化的深入探索和双重批判。
他深谙双方的价值观念,同时保持了自己清醒的判断,这正是别人不可企及的优势所在。
暧昧的戴思杰和封闭的植物园戴思杰是一只文化蝙蝠,身份模糊,立场暧昧。
他已在法国旅居23年,却不愿加入法国国籍。
原因是害怕自己在转变身份之后无法写作,产生思想上的断裂,进而不断追问“我是谁”这个问题。
面对西方主流媒体对《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刻薄的指责,他称自己是无政府主义者,对任何政治都不感兴趣,自己的电影没有政治立场。
《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是自己完全站在女性立场上拍摄的一部电影。
这种说法造成的结果是,两边都不买账。
法国人说他不够“仇恨”,缺乏对现实的批判,中国人说他“媚外”,站错了队,没有鲜明的政治立场。
倒是谁也没注意到他所谓的“女性立场”问题。
可以感到,他对自身的表述和外界对他的评价之间产生了极大的裂缝。
到底是我们误读了戴思杰和他的电影,还是他无法确认自身?
《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刻意营造出一个封闭的环境——故事发生在某座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孤岛上,植物园散发着诡异靡丽的东方气息。
按照开篇处关于李明身世的交待,背景应该是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中国。
但影片所呈现出的,却是反常态的时代图景——喇叭里播放的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鹦鹉嘴里说出的是“毛主席万岁”这样的文革话语,路人的穿着也是文革范儿(军装倒是85式)。
导演是想以封闭取代常态,从而为这些不合常理的设置寻找到合理性么?
因为隔绝,所以便“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吗?
如果按照戴思杰自己的说法,这是一部没有批判和政治立场的电影,只是想表现女性,那么又何以安排出意识形态性极强的那些符号呢?
另外一点,影片的拍摄地并非中国,而是越南。
除了几个主角之外,大量群众演员都是越南当地人。
这些东方面孔在外国人看来想必是没有区分度的,就像在我们眼里的荷兰人和比利时人。
还有那一场场伪民俗——只要与西方不同,有差异,就姑且让它是中国的吧。
封闭的不仅仅是环境,还有人性。
在植物园中,教授是权威和规则的化身,代表了不可侵犯的秩序。
混血的李明是外来的不速之客,她打破宁静,带来一种叫做“同性恋”的病。
安安是东方女性的杰出代表,贤惠隐忍,美丽婀娜。
蛋蛋是男权的象征,有力量,强大而粗暴。
父亲对女儿、丈夫对妻子,都是专制暴力的,作为女性的一方只能屈从于冷酷森严的秩序,被剥夺了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力。
主角们都带有强烈的能指色彩,充满了符号和隐喻的意味,生动的人性被抽离出人物本身,我们看到的,只是一堆被所谓的“东方”层层裹缠之后的木乃伊。
安安和李明的“同性恋”,也缺乏细腻的情感铺垫而显得刻板,透着照本宣科的毫无生气。
如果这就是戴思杰所谓的“女性立场”,那只能说,作为一个如假包换的女性,我有权不认可。
制片人吕克贝松推崇其为女版《断背山》,更大程度上是出自营销策略的考虑了。
戴思杰害怕问“我是谁”,之所以害怕,也许正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不是中国国籍或者法国国籍的问题,这是一种奇怪的心态在作祟。
他太想证明自己是聪明人——证明给所有人看。
他曾经尝试过拍摄一部完全的法语喜剧电影,但并不成功。
他是一个30岁才去了巴黎的中国男人,天然的文化隔膜是越不过的障碍。
《巴尔扎克和小裁缝》里,他说自己讨好的是“人性”,那毕竟还有文学的光辉在,知识的力量是应该被推崇并发扬的。
那些说他“献媚”的人,自身想必也带着强烈的自卑感,认定以巴尔扎克为表征的西方理性传统是优越的,这才有了胜负之说。
但到了《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实在“聪明”得有些过了头——我这次放弃意识形态立场了,我不讨好了,我是无政府主义者,所有政治我都不喜欢。
这未免有点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这种气积聚在了电影里,那是空灵的群山、繁盛安静的植物、氲氤的烟雾、漂亮的女性胴体、宽容的孤儿院院长,甚至是心若止水不染俗尘的僧侣们都无法消解掉的一股气。
舒缓平和的河流之下,刻意的慢藏不住锋芒的蠢蠢欲动。
戴思杰身上有一种缺乏归属感的焦虑。
而一个无法用母语进行写作的作家身上的悲哀,是我们所无法感同身受的。
但是欲速则不达,他急于找到出路,却作茧自缚,离救赎更远了。
蝙蝠的命运是被飞禽走兽共同放逐——它太不坚定,最终连站队的机会都被剥夺。
我不是专业人士爱国情感有 但不想再此表现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单纯的情感已经足够感人了当两个女孩跪在鸽笼前许愿的时候当两个人一起跳舞的那一刻我觉得对此已经很够了我觉的电影还不错
与牛棚一样,这个植物园又成了les片中的超级滥片。
矫情的场景设置就不用再谈了,完全莫明其妙的les情欲也不用再谈了,只说说那个可怕的可笑的寺庙的设置,就足够喷饭了。
这样的滥电影真是无聊啊,为了les而les,连les是什么估计戴老师都没有搞清楚吧。
那天看电影,老公问李小苒不是挺好看吗?
怎么从来不红?
回答是:只拍这样的滥电影,红了真的就是一脱成名了!
剧情简述:李明同学其人我认为李明同学在影片中是具有深刻的象征意义的李明原本是一个正派而善良的女青年,由孤儿院抚养长大,被孤儿院公派往外地留学的(肩负把中医植物学知识带回孤儿院的重要使命)然而力同学经不起诱惑,深深陷入了一段难以启齿的隐秘恋情之中,沉迷于肉欲儿难以自拔,渐渐荒废了学业而后为了获得植物园的永久居住权,竟然还假意与植物园领导的长子最后在其隐秘恋情事发后,李同学与其恋人还残忍地将植物园领导杀害教授与实习生:包吃包住,没工钱,主要做家务,顺便学点谋生手段李明同学的身份究竟是实习生?
是留学生?
是学徒?
抑或是童养媳?
总之“教授与实习生”的关系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多半只是为了给影片注入些洋气息,就好像李明同学的混血身份一样女同与破处:也许是我没文化,在我的印象中,处女膜破裂对于女同来说似乎不是必要条件同时我也非常好奇,究竟是什么夺走了李明同学的第一次呢?
在那样一个时代背景下,玩具似乎是不太可能思索良久,终于得出结论 —— 有灵魂的人参^^洞房与蜜月:老教授召集一帮乡里乡亲又堆被子又跳祈子舞地布置新房,中国得一塌糊涂结果结完婚,小两口竟然立马去外地度蜜月了在那个年代,新婚夫妇不在“精心布置”的洞房里OOXX,偏偏要跑到外地去找旅馆开房那种感觉,就好像:吃粒巧克力,却发现是咸的结婚与地位:婚前老教授的刁蛮与权威是非常明显的,女儿学徒,全得听他的,泡杯茶都必须用雨水婚后地位变化明显,女儿儿媳都开始明着顶撞老头,分分钟给他脸色看老头凄惨地跑到外边去吃鸭掌,只因为儿媳讨厌鸭掌佛门的生意经:许愿放生,许一个愿就要放生64-108只鸽子,这个生意也实在太好做了红色的执着: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执着,比在“战死前请战友转交最后一笔党费”更诙谐的那一定是“在被枪毙前请人转交枪毙的弹药费”小结:植物园里到处是大红大绿,只要色彩丰富,不管协不协调植物园里永远是烟雾缭绕,超越时间空间,一派醉生梦死植物园里,导演带着神仙般的笑容,一边照镜子一边随意地将文化嫁接孤芳自赏,顾影自怜,从容地意淫着,意淫着...Permalink:http://draco-standalone.spaces.live.com/blog/cns!DFC124FAFF2221AE!1516.entry
这部电影如果今天上映,评分会高得多吧。
华语电影里以女同性恋为表现对象的不多,而这部电影从头到尾都在声讨一件事,那就是父权的压抑和桎梏。
影片讲述了80年代两个女人的相爱。
孤儿李明将要去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向陈教授学习中草药知识。
李明初次登岛时提着见师礼——笼中鸟,此时在岛上替父亲剪脚指甲的陈安正是那只被困在笼中的鸟,她代替母亲做着父亲的佣人、奴仆。
实习一开始,李明便因拿错药被陈教授怒吼斥责,她想离开,安安赶去火车站,告诉对方自己也自幼丧母,从这一刻开始,面对父亲(父权)两人结成同盟。
而当听到哥哥写给李明的情书后,安安离家出走,这一次是李明前去找到了她,两人在饭馆亲昵,这一段落起于男人们的侧目和窃窃私语,镜头从一群男人摇到李明和安安,她们被男权围拢,却无所顾忌,这种无所顾忌震慑到周围男人,让他们感到慌乱,而李明与安安因相爱而生出勇气,勇敢地在公共场合亲昵,要知道故事的背景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这是何等的勇敢无畏。
出走的女人回来后,两人一起去放飞了鸽子并祈祷永远在一起,鸽子象征自由、欲望,暗喻两人此后放飞自我、不再压抑自我,学舌的笼中鹩哥和放飞的鸽子是一组对比符号。
这样的放飞成了父亲口中“这个家乱套了”,所谓乱套其实不过是安安不再将他的需求放在首位,家以父为主,传统儒家文化大家长为中心,但陷入爱情的安安显然以李明为首位,李明不爱吃鸭掌安安便不做了,这对父亲来说是地位的挑战、权力的挑衅,所以他骂李明“祸害”。
对父亲来说,李明的存在,如同脚指甲剪出血时的刺痛,张开大口却无从训斥。
发现女儿与李明的关系后,父亲倒地死亡,两人被抓。
至片尾,哥哥回到家中,当起了“父亲”,父权从父亲流到哥哥,而更大范围的讨伐正在进行。
审判结果为死亡,实质是要维护那套男权体系,它怎能容你公然挑衅。
见有网友评这结局是在诬蔑,其实他大可查一查同性恋什么时候从精神病里除名的,人类进步实际非常迟缓。
放生台的两场戏,第一场是放飞鸽子,意喻精神上的解放;第二场是抛洒两人的骨灰,天地间荡漾着两人的嬉笑声,有形之身已死,无形之念永存。
死亡,是消失,也是走向一种永恒。
只可惜这部电影里的死亡是被动剥夺,而不是主动抗争,便少了批判力量。
想想玉娇龙那纵身一跃带来的震撼吧。
戴思杰一向关注女性情感体悟,这一部看下来更觉他超前于时代。
听说《植物园里的中国女孩》这部电影一段时间了,昨天终于找来一看。
怎么说呢?
画面的确唯美,如果说这是它的卖点,那么成功应该可以保证了。
问题它的招牌不在画面而在内容,据说连吕克·贝松这位幕后老板也称其为“女版断臂山”。
情况于是变得复杂。
整个观影过程迷雾叠障,时间、地点、人物,故事的基本三要素全都晦昧不明。
一个中国人看一个号称在中国发生的故事如隔岸观火、隔靴搔痒,始终融不进去,什么地方出错了?
我可以接受一个背景模糊的故事,却不能接受一个背景暧昧的故事。
而《植物园里的中国女孩》,恰恰有着明确的背景,这背景又被拍得似是而非,荒谬由此产生了。
李明三岁在唐山大地震中失去双亲,那么等她长到影片中那么大,时间怎么也该推进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片中出现的唐山孤儿院,破败得象刚经历过一场浩劫,李明去道别的时候,堂堂院长竟跟个被打倒的“右派份子”一样,穿着蓝大褂在扫地。
街上播放的仍是革命歌曲,李明和安安穿着五十年代《青春万岁》里那样的背带裤和黑布鞋。
故事的发生地,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一切家什用具皆有古意,简直要倒退回二三十年代。
可安安和李明去山上采药,手中分明又拎着个代表时髦的录音机。
最明显的时代特征莫过于安安在部队当兵的哥哥那一身装束了,解放军哪年换装一查就清楚,新版军装和一次性饭盒这样的事物反倒混淆了我们的视线,基本可以宣告构建世外桃源的企图失败。
为了表现同性之爱如何迸发这个兼具禁忌和诱惑、颇为棘手的题材,导演精心预设各种“客观条件”:李明作为孤儿,而且是一混血孤儿,从小被视为异类的处境不言而喻,她的内心渴望关爱;专制乖僻父亲的羽翼下,安安战战兢兢长大,与其说是女儿,不如说是奴隶,因此她本能厌恶男性代表的强势,向往女性代表的温婉;哥哥只知道简单炫耀肌肉,其处女情节催生的暴力何其低俗;父亲对哥哥的暴力不闻不问,进一步瓦解了男性权威的合法性和威慑力。。。。。。
两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女孩,从相似的伤中认出彼此,岂不顺理成章?
逻辑看上去很完备,可建造的方式太简单太粗鄙。
歌颂女性之爱何必一味妖魔化男性,好象李明和安安的爱是被男权社会给逼的,这本身就是对“同性恋”的一种误读和歧视。
我不否认环境是催生情感的必要条件,尤其心理上难以承受的禁忌之爱,如何突破,环境积蓄的爆发点至关重要,否则李安的《断臂山》也不会把两个男主角扔进一望无际的大山和一望无垠的寂寞里去了。
可片面渲染环境的作用便会走入歧途,好象任何两个同性,只要他们面临着严酷环境的逼迫和挑战,就会彼此靠拢彼此取暖,进而彼此热爱彼此相属。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推断下去,那么同性恋的分布情况将会存在明显的地域差异,众所周知,事实不是这样。
无论哪一种爱情,都是心灵的发现和唤醒,内心微妙的变化促使环境加诸的压力被敏锐地捕捉。
对两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而言,开始的吸引一定无关肉欲,灵魂拥抱的迫切导致身体的试探抚摸,这一过程,甚或是圣洁的。
导演却三言两语草草交代了她们的心情,就直奔丰腴的肉体诱惑而去:安安那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只有一双成熟的眼睛才能“发现”的性感,被纯洁无瑕的少女李明贪婪地注视着;夜晚的花房,水汽氤氲,美人春睡,裸露的肌肤晶莹剔透,垂下的枝叶青翠欲滴;洗浴,不断的洗浴镜头,在室外,在室内,镜头一寸寸划过少女们白皙透明的皮肤;终于,这对在目光中“垂涎”彼此身体已久的少女,赤裸裸站在了一个洗澡盆里。
这就是导演处心积虑铺陈了半天的“同性之爱”?
我只感觉到一双异性的眼睛在镜头后面尽情地意淫。
纸始终包不住火,禁忌之爱的别名叫作“找死之爱”。
父权旁落的教授某天晚上醒来,发现女儿不在房里,循声过去,终于目睹了她们的“丑事”,凶神恶煞扑向李明的教授,遭到他女儿背后拦腰一击,倒下了。
他最后的死亡原因是:心脏病发作。
他最后的证词是:女儿和儿媳的“爱”杀死了他。
于是,导演奉献出最让外国人高兴最让中国人困惑的结尾:法官在法庭庄严宣布,同性之爱天理难容、法理不容!
她们的骨灰,撒入江中,永不分离。
恭喜你导演,你成功揭露了中国男权社会灭绝人性的同时,也成功传播了“在中国,同性恋是要判死刑”的这一谣言,而你传播的对象,当然不是我们这些中国人,而是给你投资、看你影片的外国人。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按照外国人喜好,以外国人以为的中国符号为蓝本,制造出来的“中国盒子”。
就象萨义德所说的东方主义:“是西方对东方支配、重构和施加权威的一种风格或方式,是对东方进行矮化、丑化、弱化、妖魔化、女性化、异国情调化的一种成规模的霸权话语,其中兼有调侃和悲悯的格调。
”必须声明我不是一个狭隘的民粹主义者,揭露中国的弊端、丑陋、顽疾可以,但请起码做到真实,如《小武》里的肮脏城市、卑微人生、淡漠看客;如《盲井》里矿道下面的黑暗寂灭;如《东宫西宫》里波澜不惊的心理对峙和引诱。
遗憾的是,《植物园里的中国女孩》,我只看到谄媚。
这是一个拍给西方人看的东方,这简直象一部出自西方人之手的电影,连起码的时代背景都分不清,光顾着添加所谓“中国意象”的调料。
它的导演却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戴思杰,1954年生于四川成都,现居法国。
1971年至1974年在四川山区插队,1977年考入南开大学学习艺术史,1984年去法国深造,成为一名活跃的电影人。
从这份履历可以看出:中国,对导演戴思杰而言,不是一个概念,而是一个胎记无法磨灭,一项“原罪”无法抛弃。
可从他导演的作品看,还真有为抱西方大腿而把艺术良心置之度外的勇气。
对他的作品我很熟悉,《巴尔扎克与小裁缝》算是一部“妥协”之作,难怪获准在中国境内拍摄。
尽管周迅、陈坤、刘烨卖力演出,结尾仍给人怪怪的感觉:受“巴尔扎克”蛊惑走出大山、小裁缝的命运,叫人担忧。
影片通过陈坤的旁述好象周迅最终“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了,但这不符合人情之常。
生活不是一厢情愿的美好想往就能左右,它其实包含一些基本不变的秩序,遵循着最为质朴的道理。
简单的僭越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人物陷入的悖论和困境。
同一类型的故事,犹太作家辛格在小说《三次偶遇》中赋予鞋匠女儿莉芙基尔出走后的命运就可信多了,因为它符合生活常理。
至于《牛棚》一片,简直瞎扯,和法国人自己拍摄的那部《解放军入侵法兰西》有异曲同工之妙,其荒诞程度可有一比。
不管断臂还是断袖,情感的起点和归宿,有自然的走向。
片面夸张其美好,和主观贬低其龌龊,是同一种判断的软弱、同一种误读、同一种迷信。
戈达尔说的:“新浪潮的真诚之处就在于表现它熟悉的事物,而不是蹩脚地表现它不了解的事物”。
推而广之,那些打动我们的电影,都具备两个基本特点:真诚和熟悉。
哪怕我们不熟悉它所表现的生活,但我们熟悉它要表达的情感。
《植物园里的中国女孩》也并非一无是处,前面说过,至少它做到了画面唯美。
全程越南取景使影片散发出一股陈英雄“青木瓜”的淡淡香味。
可惜,抽离了主旨的美仑美幻,只是一场影像的恍惚,心旌神摇间,女性胴体若隐若现,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萨福说:最美的/应该是一个人的心爱——/无论那是谁。
我愿意推荐一部真正拍出“无论那是谁”之纯粹的女同影片:《今年夏天》。
Les filles du botaniste,在豆友口中评价不高,这是有一些原因的。
愚以为,其片名翻译首先就存有可商榷之处。
法文片名完全没有问题,而且,抛开电影本身,这是一个很美丽的名字,fille充满了甜美和青春,botaniste富含着绿色与生机。
结合电影来看,fille很准确,对李明和陈安都适用,因为法文里它既可以指女孩,又可以指女儿;les更是千载难遇的巧合,除了担负的冠词使命以外,视作形容词也合乎语法顺乎情理,且一下点明了中心—虽然导演戴思杰未必在这上面作了文章—有时糊涂的解读也是一件乐事。
谈到英文片名,就让人心生疑窦了:为什么横加了一个Chinese在里边?
纵观影片本身,似乎发生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理解,与中国本身并无本质联系,况且,片中除了陈教授,他的一双儿女,以及一个只露了一次脸的法官,其余中国面孔的演员全是越南人或者越南裔(这是从演员表里推断的,愚钝如我大概也不至于将稀奇古怪的越南字母跟汉语拼音搞混吧),跟Les Chinoise à Paris 如出一辙。
而且,英文达到高中水平的同学都应该知道,儿媳daughter-in-law后边的两砣是少不了的,少掉了就只能是女儿—影片中李明的角色似乎可以界定为女婿而非儿媳?
在homo行为日益昌盛的今天,怎么称呼这些新生的人群呢?
尤其是在同性婚姻合法化的趋势下,恐怕以后汉语里为数不多的可以视作具有阴阳性的词汇也将逐渐消亡了,女婿和儿媳将变成中性词。
我在片中大字幕上看到的中文片名是《植物园》,我觉得这就够了,但是流传更广的一个版本是《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孩》,这显然是从英文片名转译过来的。
翻译专有名词的基本规定之一就是从源语直译,最好不要转译,否则“巴黎”就真成“帕里斯”了;推而广之,翻译非专有名词也以译自源语为佳。
这里显然突破了这层规定,但是,我前面已经察觉了英文片名的危险之处,如此就只能以讹传讹了。
中文里,你说某甲是你的女孩,当然是说她是你的女人,只不过就年龄上产生的心理暗示来说,“女孩”比“女人”年轻罢了。
片名容易让人误解为《洛丽塔》的中国版,而不是宣传的那样是女版《断臂山》了。
而且,英文原文是The Chinese Botanist's Daughters,Chinese是作为Botanist的定语还是Daughters的定语,本身就有些模糊,片中李明虽然也是中国国籍,但毕竟拥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
综合考虑,还是《植物园》比较好,简洁明了,电影大多数取景还是发生在小小的如世外桃源般的植物园里的。
另外扯一句,我觉得这片子在某些情节上与《洛丽塔》相似:一个陌生人闯入,与此地的小主人产生感情,为了与其厮守不得不委身于另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最后或有意或无意导致了一个人的死亡,最后走上了法庭。
有点牵强附会了吧,任何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当然可以从后世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和印迹。
吾荐2007-1-25
昨天熄灯以后,捧着电脑看《植物园家的女儿们》,不知道是影片的感觉在梦境里延伸还是所处的空间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反应,梦境里也是药草迷雾缭绕,空气里充满了温暖的水气,也像是一种幻觉在我的身体里发生作用。
醒来的时候感觉很温暖,只是过于陶醉,结果迟到了。
现在已经形成了在睡前看一部电影的习惯,发现这样不仅可以消除一天的疲劳,还能净化心情,给睡眠一个很好意境。
说说电影,诉说同性之爱的电影,其实一直在不定的时间出现在人们毫不察觉的角落,不过是难得高调推出的几部,才将这类影片推向一种更加外向的影响层面。
《植物园家的女儿们(Les Filles du Botaniste)》是一个中法文化气息相互融合的产物,其实中法合作的电影一直都有,从91年开始的《情人(L'amante)》。
法国气息的影片选择的都是迷离的景物,低调的,不引人注意的,但是始终是唯美的,暧昧的。
两部电影同样巧合的是选择了有混合血统的女主角,情人里的Jane March,植物园里的Mylene Jampanoi,都给我相同的一种印象,眼神里有着坚定和执着,但又带着那些单纯和渴望。
这样的女子,应该让我捧着她们的脸擦去那些隐含的泪水,她们无怨无悔。
不同血统带来的是一种文化的冲撞,那样的美丽是不言而喻的。
可能是做过电视的关系,看电影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去揣摩导演选择的镜头。
《植物园》中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一幕,她们们坐着小船看到沿岸有人结婚的那一幕。
从洞沿里延伸出的镜头,顺着泛舟把视线带到婚礼的沿岸,画面经过了几秒的移动,一个人向天空打出一个礼炮,前面出现的两个人在向外洒着彩片纸,之后镜头自然地由彩片纸切到李明和陈安的身上。
在水面上的镜头给人的是很开阔的感觉,水天的比例大约是1:2,加上宽频的效果,给人最舒服的视觉。
影片的结尾也是在水面上,平静的水和充满迷雾的山,伴着李明和陈安的笑声,让我们知道她们才是最接近这一片美丽天地的人。
同性之爱常常会让人和一些污秽的词语联系在一起,其实这种感情也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和男女之爱没有什么区别。
你看到了这一生第一个让你心跳的人,你的心不会说谎,无论性别、年龄,其实这和异性之爱一样都是一种美好的感情。
如果说男性之爱的电影略显粗暴,那么女性之爱带来的就是一种温暖的湿气。
让我想起《南茜的情史(Tipping The Velvet)》,也是一样地让人感觉温暖,远离了原来生命里那种麻木的平淡。
精致的装扮和精致的英语,也同样让人印象深刻。
让我更加认同的是导演的拍摄意愿,我们应该给她们更多的空间。
就像影片结尾的歌词: 有些人喜欢这样有些人喜欢那样女士行屈膝礼,男士摘帽致敬有些人喜欢又大又胖的有些人喜欢温顺小巧的但无论他们怎么说毕竟也只是人类本性 即使我自己本身并不会产生那么强烈的同性之爱,但是其实完全能够理解那种强烈却因为周围人的看法而病态的迷茫。
我想说的是,其实,这个并不是个敏感的话题,它和所有的感情一样,都是十分自然的,不要觉得她们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两个人心灵的相互救赎和肉体无关,那么性别又有什么理由成为被人们认为是敏感的要点呢?
如果有一种感情能让你在深夜里感动,如果有一种感情能让你在梦境里触到温暖的空气,请不要否认它,她们应该拥有的,是我们应该给予的空间。
“你来之前,我很孤独,孤独得可怕”。
电影里的安安倚柱低语,在玻璃屋袅绕的蒸汽里伸出她的手,向着前方的女人发出邀请,那个女人有灰蓝色的眼睛,像笼罩着一层轻烟。
她们在翠绿色桑叶铺就的花床上拥吻,雾气将她们围绕,细密的汗水,柔和的曲线,原来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也可以这么美。
这部戴思杰导演的《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孩》,其实按照它的法文原名《Les filles du botaniste》,应该译成《植物学家的女儿们》,可能是为了吸引观众的目光,所以特地搞了这么一个有点暧昧又带着异国风情的片名。
戴思杰导演住在法国,似乎已经成了法国公民,难怪这部片子里充满了中西合璧的古老雅致,但隐隐透着怪味豆似的不协调,也许因为道具和服装中和了中国几个年代的典型特征,因此让人产生了空间和时间的混乱,但总体说来,片子拍得很美,配乐尤其出色,贯穿全片的二胡伴奏带我进入那个如梦似幻与世隔绝的小岛,同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爱情悄然上演。
且让我们放下偏见和芥蒂,忘却错乱和瑕疵,静静欣赏她们的故事吧。
植物学家(林栋甫饰)的女儿安安(李小冉饰)爱上了来实习的混血女孩李明( 米兰妮·让帕诺米饰), 为了能永远在一起,李明嫁给安安的大哥,却被那个男人发现已不是处女,她被毒打以后逃回植物园。
安安的父亲发现了她们的行为,勃然大怒,安安为了保护李明,错手杀死自己的父亲,最后两个人被判处死刑,骨灰洒在曾经许过愿的那条江上。。。
其实故事很简单,两个女人,朝夕相对,彼此相爱,她们一起上山采草药,一起沐浴清泉,一起处理家常琐事。
深夜无人的时候,她们在林中的玻璃小屋里做一切她们在白天不能也不敢做的事。
李小冉演的安安瘦弱、清秀,表面温顺内心坚定,她的美丽在沾染汗水或糊满泥巴后更显得光彩夺目,她是一个那么适合靠近并随时被注视的女人,每一时刻,她都能展现出不同的面孔,教人如同吸食鸦片般上了瘾,一刻都不忍移开视线。
她在小岛的植物园上孤单得成长,陪伴着脾气乖戾的父亲,这个男人关注他的植物胜于关注他的女儿,他可以疼惜娇弱纤细的花草,却不了解他女儿敏感动荡的心思。。。
直到李明的出现,她对安安来说,先是个同龄玩伴,然后是个闺中密友,最后成为亲密爱人。
在安安的世界里,小岛构成了她大部分的生存空间,她的根在那里,注定她的爱也只能在那里发芽,她不能接受太狂暴的,也不能理解太隐晦的,如植物一般绿色、天然的爱,才能给她最大的安全感。
不管旁人怎么看待女同性恋者,这部电影里,我只喜欢她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插入任何一个男人都让人觉得突兀奇怪。
她们总是额头抵着额头,闭目微笑,她们同样纤细的臂膀相拥,似乎只是为了给彼此一点支撑和依靠。
在这个充满恶毒和不信任目光的世界,两个纯净的女孩子静悄悄的相爱,如同一只清水瓶里的并蒂莲,洁白也苍白,无奈得在干涸后枯萎。
结局似乎早就写好,在她们许愿一生一世不分离得笑声中,随着鸽群飞过远山,飞向不可测的天边;但其实这样也好,因为我们彼此都无法想象将来的命运,与其满目凄凉得分手,不如像这样,爱一次就是永远,天堂或者地狱,都有你常伴左右,不离不弃。
戴导演的镜头真的很美,虽然他的思想似乎还停留在5、60年代,拍这样一部片给外国人看,也许会引起误导。
因为中国并不会因为同性恋就判人死刑,也不会在90年代还满街放着革命歌曲。
让我往善意的方面想,也许他想借着环境的反差突出这段不为世俗所容的爱情,所有的美都给予爱,所有的丑都推给爱的对立者。。。
“把我们的骨灰一起洒在江里吧,这样我们就能一生一世永远不分开了。。。
”
【我喜欢你,欣赏你,和你的性别无关,和你的家庭无关,和你的一切都无关,我喜欢你,只因为,那个人是你 .....】在开头,仅献上早欲喷薄而出的这句话,某君,想必你的心和我是一样的。
【死了都要爱。
】这首言词激烈歌词正好可以代表《植物学家的女儿》"天理不容"的女同爱情,和《断背山》荡气回肠不同,《植》里的感情很清,但不是无味,恰似一味鲜美的暖汤,缓缓渗入心底。
影片继续把目光锁定在那个年代,充满浓重的中国情结,幽闭的场所,男权的绝对统治,被伦理禁锢思想的世人,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悲剧的开始。
座落在某个小岛上最好的植物园,孤立高傲与世隔绝,造就了严父陈教授固执的性格,"囚禁"着外表乖巧内心叛逆的陈安安,也给凄惨身世的李明不一样的生活体验。
这部虽然是在讲两个女性的爱情故事,但从头到尾都是由男性摆布她们的命运,所以,骨子里的权利控制权是无法回避的障碍。
对待植物比对待女儿都耐心的陈教授,俨然是封建势力的代表。
他在学术上一丝不苟,不善言笑,十分注意时间观念,认为"每个小时做不同的事情",没有按照他规定的时间办应该做的事简直就是天也不可原谅的错误。
令人可惜的是,做一辈子学术的他也一样相信封建那套东西,儿子和李明的强制性婚姻,还有希望早日生子的八床被褥,都透露出他迂腐传统的一面。
儿子蛋蛋则更加"子继父业",这个"业"不是事业,而是性格,他比父亲开朗,但同样固执,部队生活并没有改掉急躁的毛病,处处显示大男子主义,追李明的时候,言语中流露出的竟像一个纨绔子弟,不知道尊重女性。
当他知道李明不是处女然后大打出手并且把她吊在旅店中甩手离去的行为,让影片外的我们深深心痛。
后来李明独自回家,陈教授对李明的伤势漠不关心,面对女儿的质问他明确表示"不论儿子做了什么,都是他的好儿子",对儿子的宠幸和对女儿的严格是中国从古到今的不能改变的事实。
男性是这个悲剧的造成的外界力量,陈教授最后终究发现女儿和李明的恋情,一怒之下想要杀死李明,陈安安只好一棒打倒父亲,陈教授不能原谅她们畸形的感情,对政府说她们犯了罪,这个定论也是致使她们死刑的重要证词,看到法官抑扬顿挫的宣布"同性恋有罪"的情景,我不仅哑然失笑,又是一起"布莱登"式的牺牲,同性之爱又是一次被社会舆论扼杀,对于世俗而言,真爱永远敌不过世人评判。
陈安安的叛逆由父亲一手造就,多年的枯燥生活和严格要求早已让陈安安身险与边缘,李明的到来只是激活她内心的爆破点,试想一下,若来植物园学习的不是李明而是位男性,陈安安依旧会爱上他,那这样的恋情也会顺理成章的继续下去,没有父亲的阻挠,没有哥哥的横刀夺爱。
只是,陈安安遇见的是李明,一个和她一样寂寞成长的女孩子,就如同纳博科夫遇见他的洛丽塔,是命里注定的劫。
李明对陈安安的感情,温温浅浅,导演也有意把感情重点放在陈安安那里,她们的第一次表白,就是安安先来到李明的面前,玉背那么一露,这段忍了又忍的感情终于明了。
很喜欢戴思杰在这部影片里对感情的刻画,镜头是那么爱陈安安光滑细腻的皮肤,经常从上到下,一点点,舍不得似的显示中国女孩特有的性感。
镜头经常从脚滑过,恰恰符合中国对性感的定位,不是C杯,不是后唇,不是细眉,而是那双白皙纤瘦的玉脚,踩药时的轻舞,药浴时的修长身段,甚至在父亲眼里,也会从脚打量已经成熟的女儿(这一处的暧昧正好符合我对陈教授的一些猜疑,只是影片没有做最终的交代)。
就是这样欲羞清了的完成情欲表达,配以水墨般迷离的景色和古典氛围的音乐,同性之爱也可以这般绝色倾城。
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看的到安安凝视李明的深情和坚持,她们的爱是因为父亲的上报而变得更加强烈,那108只象征永恒的鸽子,正是她们冲破世事无怨无悔的爱情见证——死了都要爱。
正因为悲剧的发生让大家感到惋惜,不敢奢望她们能像《Bound》里的女人们一样远走高飞,只能让该发生的发生,纪念的纪念。
美女
如其所言:只有她们彼此拥有审判彼此的资格。
很闷...李小冉身材不错...可惜没正面...
那个俄混长得不错啊。
好幸福啊!!願望果然實現了!!
满压抑的,突兀荒诞的情节发展,不过..感觉很真实
为文艺而文艺。李小冉美是美,从《来来往往》中就一直肯定了,不过她的演技还是问题。
李小冉不错..
也失望的很
傻兮兮的电影。。快忘掉快忘掉。。
les片之最烂。
李小冉他妈的身材和颜都太好了
虽然是同性恋题材 但是没有给人不舒服的感觉两个女孩都很美这个电影好像在讲一个很美的故事挺边缘的一部电影 搜索李小冉电影才知道的很喜欢她
拍得还是挺唯美的。
这是一部全方位,无死角,慢动作,加特效展示“李小冉身材到底有多顶”的片子……
没看完,囧
是我看的较早的Les,演员的表演是很大胆滴,少了点感觉,小冉在里面老像嗑了药样的
国产les片初心啊。李小冉怎么能那么仙!!
李小冉惊艳啊 惊艳啊
奇怪 就这样 爱上了 祸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