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们都在用屁股演戏吗→_→李明全程“全社会欠我五百万但老子要忍”的愤青脸,植物学家全程“我在拍戏台词要一个一个字地念”的便秘脸,各种群演也都是“镜头过来了端庄端庄”的群演脸,蛋蛋更不要说就是一个行走的肱二头肌。
看到蛋蛋撸起袖子让李明戳的时候我差点恶心吐,相比起来安安多美好啊,是的全片唯一看点大概就是李小冉的脸和身材了。
李明呆滞地使得本来应该唯美的画面都变得寡淡无味,行走的肱二头肌更是直接让人反胃。
至于剧情更没啥好说的,心里刻画基本没有,感情甜蜜的反映基本靠植物学家一句一句蹦的台词“你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说蛋蛋本身是个让人非常恶心的角色,但是奇怪的是看他刚出场时候应该和安安之间的兄妹感情也是有的,结果安安撺掇李明骗婚时候倒是完全没有想到骗婚对象是自己的亲哥哥呢。
全片要说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除了李小冉的脸和身材以外大概就是植物学家临走之前说的:“害死我的不是冠心病,而是另一种病,这种病我女儿和我媳妇都得了,叫做同性恋”。
这句话听起来总算给片子结尾加上一抹可悲可叹的悲剧色彩,当然这也得益于这句话不是被植物学家本人一字一句蹦出来而是由虽然同样无味的法官一字一字蹦出来。
但总之,由这句话很明显这个大环境设定是不能容忍同性恋的,然而李明和安安还真是毫无顾忌一点不担心呢,更不要说后来毫无心理负担骗婚亲哥哥了→_→还有,一开始那么热闹八床被子+能生妇女各种精心准备好了新房,到底为什么要在度蜜月时候才xxoo?
为了满足把李明吊起来的恶趣味以及两女追火车这一差劲爆了的情节就什么都不管了吗?
所以这他妈剧情也是用屁股写的吧这么一想气的我又把两星改成了一星,然而想了想小时代又改了回去最后加一条:比较两女在婚前和婚后对父亲的态度就说明杜绝办公室恋情是多么重要!
这种同仇敌忾推翻领导的小团体太可怕了!
园中遇害的两朵花——看《植物园》(又名《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孩》) 记◎片名 The Chinese Botanists Daughters ◎年代 2006 ◎国家 中国/法国/加拿大 ◎类别 剧情 ◎导演 戴思杰 Dai Sijie ◎主演 Mylène Jampano 李小冉 Li Xiaoran 林栋甫 Dongfu Lin竟然没有看过戴思杰的《巴尔扎克与小裁缝》,就来看这部《植物园》了,一种跳过境的感觉。
虽说影片导演是法国籍华裔人士,可是在影片中没有法国片的那种轻松、调侃的气息,植物园中蓊郁苍翠的景象却不能替代人物内在生长的情感。
看到最后,还是那样淡淡然,没有情感的爆破口,却就此划上一个沉重的尾巴。
之于植物与人的故事,比比皆是。
近年来崇尚健康的活动,似乎都与植物有关,或是登山,或是探穴,或是天然氧吧等,人与自然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而导演将两个女孩子的爱情故事放在这样一个清新而充满生机的植物园中,肯定有其独特的用意。
当李小冉饰演的陈安在花房香薰下支肘而卧时,我忽然想起了法国表现主义画家卢梭著名的画作:《梦》,在争奇斗艳的繁花异草丛中,一个梳着辫子的裸体女人坦然的微笑着。
正是在那样斑斓的情境中,肉体显出其纯粹和惊艳来。
我忽然明白,导演的这种用意,是想借助于那样一个闭塞的环境,引出一段同性爱来,之所以放诸这样一个看似“与世隔离”的空间里,是为了让这样的感情看起来更质朴,也更纯粹。
也许,他的意思是避除繁尘俗世中的物欲万象、贴近原始生态的状况下,观众才会更清晰的看懂两个女人如何经营一份爱情,她们之于自然,显出那份单纯与落寞来。
但如何认为这是一个隐喻,将植物园喻为中国,这有点牵强,如果将之形容为中国“禁欲”时代对“性”的禁锢与同性之爱的扼杀,这也许更加贴切。
如果除去人物装束及最后审判等场景的表现,导演甚至将繁重的时代背景也一笔带过,这种虚化手段的最终目的,是为了突出人物之间的“情感”主线,而恰恰是导演过多着墨于气氛和镜头景象,相对缩减了人物情感主线的交融、放慢了情节进展的速度,便每一次情节的突转不够自然,比如父亲突然闯进“裸体浴室”,两个女子在法庭被判处死刑,都有些突兀。
因为之前,导演并没有过多点明那个时代的不开明,而只是用一种“虚”的情境(也即植物园那种闭塞的气氛)烘托出诡异与潜藏的不安来,因此当这种现“实”处境的出现时候,忽然像打在一团软面粉上的拳头,让所有人震惊了一下。
从事件导致人去反思的一拳,打得好,但如果从一部影片的架构上去打这一拳,未免太过突兀。
影片中虽描绘女同性恋的故事,却把男性同胞处理成“暴力”与“古板”的象征,似乎有点刻意,比如那个知道自己妻子不是处女之身时对其实施暴打行为的蛋蛋,一身发达的肌肉;还有那个作为父亲形象存在的陈教授,让人感觉到中国政权下“父权”地位在该片中的一度迷失与最终的回归与权威。
导演有意这样的处理,其实想更放大李明与陈安的爱情,但效果其实是差强人意,反而使异性之间的融合显得异常古怪,这种关系的疏离和分崩离析使得人际环境刻板起来,这恰恰是不符同性爱世界排斥异性的观点,这种刻意只能说是一大失误。
影片中,教授的古怪,体现在他的日常生活中,他的脾性更像是一只养尊处优的古董座钟,每一分每一秒都遵循着自身的“刻度”实行,当他身边的人触犯或违反了他的生活刻度时,便勃然而怒。
他七点半吃早点,女儿八点送到,便拒绝再吃;泡茶要用雨水煮,而且各个季节的雨水他都分辨得清,也许正是这样谨严的作风,使他能够成为一个教授,也正是这样容不得瑕玼的胸襟,使他患了心脏病。
在林栋甫塑造的这个人物形象上,很难看到其可爱的一面,但是他爱吃鸭掌那个细节还是教人难以忘怀。
当这个家庭缺少壮丁,也即陈教授的儿子蛋蛋(滑稽的名字)回西藏部队时,两个女人似乎成了当家。
陈教授想吃鸭掌,却因为李明不喜欢吃而没有买,最后陈教授亲自跑去小店大吃一顿。
总之,他在家庭中的地位变得若有若无,这让他日渐困惑的问题,最后终于被他找到症结所在。
原来自己的女儿正和嫂子搞着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开始,李明就用独白告诉我们,她是一名唐山大地震幸存的孤儿,三岁开始便在孤儿院长大,母亲是俄罗斯人,父亲是中国人。
她在那个时代长得十分独特,而且气质迷人。
当她找到植物园去实习时,与教授的女儿陈安相恋。
这时陈安的哥哥从西藏回家省亲,一眼就喜欢上了李明(这个太怪了,好像当兵的没有见过女人,一见面就要当老婆),从陈教授和儿子的对话中,仿佛只是认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而没有嫌弃她的出身和地位,这和中国当时的传统观念也是不合的,更多人还是强调“门当户对”,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尤为注重。
当陈教授将一名生育了五个孩子的母亲请上儿子的喜床,却对应了那种“盼孙心切”的大人心思,可见人物刻板中仍不失普通百姓的心态。
但以李明为主视线的情节进展却没有贯穿整部影片,只强调了首尾,中间部分倒是李小冉饰演的陈安跳出来成了主线。
她带李明上寺庙后山挖人参,并传授给她一些植物学的知识,这让观众也仿佛对自然亲近起来,并对那些自然界的精灵们赋予了感情。
导演用十分通彻的镜头语言告诉我们,这两个女孩子十分可爱,而且有良知,也很感性,但最终却被无情地剥夺了生命,他以一种淡淡的口吻在遣责中国之前对性问题的闭塞。
这种闭塞如同那个死去的陈教授,最终只会咎由自取。
试看我们今天的中国,就因为之前性观念太过闭塞,以致如今网络时代、媒体时代到来,产生了一系列性问题上的负面影响,艾滋病传染迅疾在人群中传播,情色案件此起彼伏,色情网络屡禁不止……难道中国政府不应当自我反省一番吗?
这部影片因为题材敏感,不予在中国内地拍摄,只好转往越南,不正好也说明此一问题吗?
影片没有让人感怀至深,只是揭示了一种现象,因此很难让人步入这样一对特殊情侣的感情世界中。
除了一些裸露的场面及暖昧的举止外,没有看出这两个人的爱情之“深”,这是很遗憾的。
在近年来许多影视作品中关于同性感情的描写层出不穷,《男孩不哭》、《女魔头》、《蓝宇》、《断臂山》在处理情感深度上都比该片要强。
真希望戴思杰能摒弃一些形态表象上的元素,而真正将人物情感摆放到主要地位来,使影片更加贴近人的内心深处。
11月30日
无论是对于电视剧亦或是电影来说,李小冉这个女演员是个美人,她的长相非常有特点,白皙的皮肤为她的漂亮添砖加瓦。
而在这部名为《植物学家的女儿》的同性恋电影中,她饰演的角色也是极其妙不可言的。
电影的时代背景是在20世纪80年代,文革之后了,那时候的中国还没有改革开放,举国人民都在文革的浩劫余留中恢复元气,因此相对保守是它的一个时代特点,这也是为以后的情节发展做铺垫。
在电影中,一个植物学专业的女学生李明前往一座几乎要与世隔绝的岛上植物园实习,她是个混血儿,父母都在唐山大地震中死去,来到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等待她的是严苛到几乎成癖的教授,陈教授生活极度规律,无法忍受一点点的改变和不完美,有的时候有一点死板,不开化,但是做事情却非常细致入微,甚至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强迫症,比如一定用雨水泡茶,并且能分辨出每个季节的雨水。
但是这样一个严厉的教授,却有一个乖巧可人的女儿,安安。
安安很欢迎新来的李明,在李明几番被教授训斥之下耐心开导她,为了逗李明开心,俏皮地模仿自己的父亲;和李明一起去寺庙,去采人参,逗弄鸟儿,同时和李明朝夕相处的时间里交给她各种草药知识。
而这些,是严厉自大的陈教授不曾交予她的东西,直到有一天她看见安安用脚在踩松香。
这一段镜头所展现的景象是我在整个全片中特别喜欢的部分之一,前后上下运动的赤足和全景时的人物动作展现出了一种女子的劳动美态,汗水打湿了安安的衣裙,洁白如雪的脚背,这些人物局部特写完全就是在意欲告诉我们安安的美有多大的诱惑性,若隐若现的身体,湿的香汗淋漓的模样,脚在中国文化中自古以来就是性的一种象征,因此在这里李明完全看呆了,不由自主地对安安说:你真美。
我想着应该不仅仅是片中主角的感叹,更是我们观众的感叹。
除了踩松香,还有一个地方成了两人感情的催化剂。
李明无意间闯入安安的房间,安安正在用中草药汗蒸。
浑身赤裸的胴体,汗水微醺,烟雾缭绕,安安就如云端的仙女一样闭着眼睛沉睡。
李明越走越近,少女的皮肤吹弹可破,晶莹剔透,凹凸有致的玲珑躯体侧躺在草药之中,这个地方镜头运转得非常慢,观众会看的非常仔细和入迷。
这一处突显了安安的处子般的安然美好,更是一种性的暗示。
李明知道自己已经迷上了这个女孩,她太美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于是,接下来的发展就比较水到渠成了。
李明和安安一起洗澡沐浴,彼此心照不宣。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闯入了她们之间,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这个人就是安安的哥哥,陈教授的儿子蛋蛋。
蛋蛋是个军人,有着从部队带来的蛮横和大男子主义倾向,他爱上了李明,并对其展开攻势。
李明一开始非常推拒,安安也非常难受,但是后来她们相约去寺庙放生,108只白鸽。
很好奇为什么是108,电影里说是佛家的吉祥数,后来查了一下,原来佛珠是108,108在佛学中意义非常,郑愁予先生有一个诗我非常喜欢,里面写到“赠我一百零八颗舍利子。
”想必这含义也是不一般的。
108是最好的,最完美的,最幸福的。
在放完鸽子后,两人做了一个决定,为了不再分开,李明听从安安建议嫁给哥哥,由此她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但是两人怎么样也没有想到这会是她们悲剧的开始。
在结婚之夜,李明和安安结合了。
安安的哥哥发现了妹妹的不寻常反映,他于是决定和李明去度蜜月,而在过程中发现她并非处女,这使他大发雷霆并且家暴了妻子。
哥哥离开了去部队,李明回来了。
两人原以为终于可以好好在一起了,没想到被陈教授撞到了亲密的时候,陈教授大惊大怒之下心脏病发,无法容忍和接受的他报警抓了二人。
最后,法院判处两人同性恋流氓罪,逼死了自己的生父,应该处以枪毙。
到了最后时刻,她们一点也不哀伤,因为死后就会在一起了,将骨灰溶于一处,永不分离。
在影片中有一处隐喻我觉得很有意思,即在李明和安安放生鸽子前,她们去一个小摊子吃饭,整个小摊只有她们一对女孩。
周围全部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不修边幅,并且对她们指指点点,以及时不时的偷窥。
但是这里并不是二人的秘密已被世人所发现,只是导演希望以一种象征手法表现出这对小恋人的爱情不能为大流、为一个男权社会所接受,世人对她们指指点点,流言蜚语,偷窥,将她们视为异类和怪胎,视为神经病,她们不被理解,接受和包容。
此外,电影的音乐不错,声画同步,有一段旋律是以二胡和笛子为主,表现出一种与世隔绝,人与自然相伴的悠远意境。
也体现了女性的柔美,婉约。
非常具有代表性。
影片的调色比较暗淡素雅,偏黄偏灰,一是表现一种时代距离感,二是表现景色的优美,光线柔和,晕染人物特点。
其实在第五代和第六代导演拍摄的作品中,同性恋这种在主流下显得比较边缘的人物占据的比例还是非常多的。
因为毕竟那个年代已经是改革开放初期了,年轻的导演们跃跃欲试,想通过一些电影来探讨人文、人性。
并且开明开放的风气由年轻人传来,再有就是这样的作品立意好的话是很容易出彩。
这也难怪为何这类作品一直经久不衰了。
一个遗世神秘的植物园,两个在禁忌中缠绵的少女,只是平淡生活出现的一名闯入者,沉静的心开始动摇,充斥着反叛,自由,独立和欲望气息的炎夏,让南国的天空从死气沉沉的灰色向彩色渐变。
当爱情占据了生活的因为,它才成为了一种行为的动机。
在两位女主角建立关系,相互吸引的过程中,产生情感的缘由是截然不同的,长期独处的安安,被寂寞和空虚压迫到了麻木乏力的地步,李明的出现对她而言是她心灵枯地的久旱逢甘露,让她的生活再现了生机与转机,是新鲜与好奇诱使她逐步接近,还有一种反压迫的抗争潜意识在向她深入,而李明却开始几次三番的被安安的身体曲线和女性魅力诱惑着,这里结合前面的背景,会感觉选择的视点很有意思,在孤儿院长大,长期过着集体生活的李明为何会对同性肉体有着如此着迷的渴望,完全是个人的生理本性的反应,安安对李明是精神爱恋,李明对安安更多的是肉体渴望。
导演想要她们之间的交往结合显得纯粹自然,却忽略的爱情中最重要的情感融合,对这种细腻情感,缺乏敏感的细节临摹,东方的审美语境变成笔墨山水画的形式风景,风光再怎么悠远静谧,观众也很难体会到中式风情。
片中的另一主要角色,男主角---植物学家“父亲”,导演耗费了大量精力去刻画,从细节,从文本上塑造出一个矫情,刻板,霸道,自私的封建社会大家长形象,这个角色十分重要,因为他是联系整个故事的前因后果,从他的行为习惯,处事个性都可以分析出安安的成长背景和心理状态,以及预见她后来的叛逆行为,植物园作为相对独立真空的社会环境,而“父亲”是整个“环境”的主导因素,他与安安,李明形成了统治者,臣民和入侵者的新三角关系,从吃鸭掌这事件的变化发展中可以看出李明是已经在破坏原有家庭平衡关系了,无声的革命,让统治者不安。
在几乎刻意忽略社会舆论压力和歧视的外在势力情况下,而把植物园中的两位男性作为片中的“反派人物”,儿子的归来是强化了植物园中的统治地位和阶级体系,特别在这个父权社会里,李明和安安作为第二性别的女性,应该是被压迫被领导的她们,居然发生一种反人类,反社会的“羞耻”关系,“上层”阶级是绝对不可容忍的。
同性恋爱于两人情感关系而言是常态,放在社会伦理背景下是异态,再放在特殊时代的地域环境中是变态。
这部电影有精致的肉体,精神上却千疮百孔,到处是败笔,多如羊驼毛的吐槽,不仅在于它对于情感梳理上的干涩表达,更是那些做作矫情生硬的台词,实在逼人出戏,让这部画风清新的文艺片,顿时开启了偶像剧模式,言情戏模式,话剧腔模式,成为不伦不类的文本杂交体。
比如“不要在21点之后打扰一个教授”--这是恐怖小说的标题预警么;“来吧,我的贞操属于你”-女孩纸,你能再不矜持点吗?!
“你担心我变心了么,除了你我永远不会爱别人”琼瑶阿姨剧本是你写的吧。。。
并不是说这些台词电影中就不能用,是与整部电影的表达格调很不协调,那样一个敏感保守的特殊时代,这样一段禁忌之恋,这样一种含蓄的爱慕,处理的如此张扬,后现代真的好么。
Ps:还有她哥叫蛋蛋—_—这是方便外国人名字记忆么,那植物园一共才四个人有啥分不清的,有考虑过中国观众的感受么!!!
最后还有一点让我在观影过程中感到不适的是一些演员的表演,特别是“父亲”的扮演者,念白极其做作,总有一种装腔作势的语态,并带着浮夸的肢体语言,和这部整体表现生硬,讲究造型摆拍的电影风格上还确实统一。
剧情简述:李明同学其人我认为李明同学在影片中是具有深刻的象征意义的李明原本是一个正派而善良的女青年,由孤儿院抚养长大,被孤儿院公派往外地留学的(肩负把中医植物学知识带回孤儿院的重要使命)然而力同学经不起诱惑,深深陷入了一段难以启齿的隐秘恋情之中,沉迷于肉欲儿难以自拔,渐渐荒废了学业而后为了获得植物园的永久居住权,竟然还假意与植物园领导的长子最后在其隐秘恋情事发后,李同学与其恋人还残忍地将植物园领导杀害教授与实习生:包吃包住,没工钱,主要做家务,顺便学点谋生手段李明同学的身份究竟是实习生?
是留学生?
是学徒?
抑或是童养媳?
总之“教授与实习生”的关系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多半只是为了给影片注入些洋气息,就好像李明同学的混血身份一样女同与破处:也许是我没文化,在我的印象中,处女膜破裂对于女同来说似乎不是必要条件同时我也非常好奇,究竟是什么夺走了李明同学的第一次呢?
在那样一个时代背景下,玩具似乎是不太可能思索良久,终于得出结论 —— 有灵魂的人参^^洞房与蜜月:老教授召集一帮乡里乡亲又堆被子又跳祈子舞地布置新房,中国得一塌糊涂结果结完婚,小两口竟然立马去外地度蜜月了在那个年代,新婚夫妇不在“精心布置”的洞房里OOXX,偏偏要跑到外地去找旅馆开房那种感觉,就好像:吃粒巧克力,却发现是咸的结婚与地位:婚前老教授的刁蛮与权威是非常明显的,女儿学徒,全得听他的,泡杯茶都必须用雨水婚后地位变化明显,女儿儿媳都开始明着顶撞老头,分分钟给他脸色看老头凄惨地跑到外边去吃鸭掌,只因为儿媳讨厌鸭掌佛门的生意经:许愿放生,许一个愿就要放生64-108只鸽子,这个生意也实在太好做了红色的执着: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执着,比在“战死前请战友转交最后一笔党费”更诙谐的那一定是“在被枪毙前请人转交枪毙的弹药费”小结:植物园里到处是大红大绿,只要色彩丰富,不管协不协调植物园里永远是烟雾缭绕,超越时间空间,一派醉生梦死植物园里,导演带着神仙般的笑容,一边照镜子一边随意地将文化嫁接孤芳自赏,顾影自怜,从容地意淫着,意淫着...Permalink:http://draco-standalone.spaces.live.com/blog/cns!DFC124FAFF2221AE!1516.entry
《植物园》:对女同穷凶极恶的意淫之后;瑰丽如歌 ■ 文/火神纪 我爱你。
而你爱我。
于是。
生亦同衾;死亦同穴。
——火神纪。
题记。
女同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把女同当成了电影噱头。
女同的爱情也并不可耻,甚至也许应该得到跟男女之情一样平等的看待;可耻的是在电影里,为什么这样的故事要发生得如此悲切呢。
无可否认的是,这是一部拍得挺美的电影。
只是,同样的情感如果发生在一男一女身上,这样的故事显得并不动人,而且庸俗。
因为披上了一个女同的外套,这个故事就成了一个看似不错的题材。
并不瑰丽的爱情;瑰丽如歌的女同噱头。
这是这部电影企图伟大的基石,也是这部电影不可能伟大的原因。
女同,也许多少会给这部电影增加了一定的关注和点击;可是看似最不庸俗的题材其实最容易沦为庸俗。
这层华丽的外衣,其实并不可能把这部电影变成经典。
虚妄的渴望让这部电影只能停留在最恶俗的追求里,不可能改变的是,在这部电影里,女同仅仅只是一个可耻的噱头;这就是这部电影那最恶俗的欲望了。
电影中的结局,那个所谓的死刑,不就是那种最可耻的扼杀式的宣判吗。
在电影的场景上看,那场对恃也许更像是自卫还击或者误杀,而不可能成都市为谋杀。
如果陈安不把陈教授打倒的话,看陈教授那大刀挥起,李明应该难逃身首异处的命运。
对误杀的以及防卫的量罪,看起来多少更像是一种赤裸的扼杀。
如果不是陈教授冠心病发作而死的话,那么,李明在那之前已经死于陈教授的刀下了。
我在想,陈教授会受到什么样的严惩呢。
或者如果她们并非女同的话,是不是,结局不会变得那么肃穆。
同性恋到底是否是一种病呢,在这部电影里的这个问题似乎毫无疑问。
陈教授,一个所谓的植物学大师,说他被杀害的并非他的冠心病发作,而是因为他的女儿和媳妇都患上的同一种病:同性恋。
电影就是用这种说教的方式传播着他那卫道士式的保守思想,所谓的人们如此愤怒、政府如此重视等等,都在不停地把同性恋这个字眼当成了一种可怕的疾病而且不停地策动着人们一起群策群防。
审判长的话显得更无知而且更卫道:一桩畸型的同性爱情的发生,导致了我国著名植物学家的死亡,陈安、李明罪责难逃;于国法不容,于天理不容,于人情不容,于社会不容,必须受到严惩。
所谓的量刑,而且还在宣判这段台词的时候,镜头切换到一个摇摇晃晃的天平,似乎想让这个宣判带有更浓烈的公平味道。
然而,是不是这样呢。
必须受到严惩的首要条件是:“畸型的同性爱情的发生”;而次要条件是“我国著名植物学家的死亡”。
这两句看似堂皇的话里所包含的是那种狭隘的传统卫道的观点:把同性爱情定义为“畸型”,这只能说明审判长对于异性爱情以外的排斥,而且对同性恋充满了歧视和异样的目光。
而“著名植物学家”在他的眼里又成了权威式的代表。
于是他的论点似乎很正确而且非常有力地成立了:畸型的爱情让权威致死,罪恶责难逃。
后面的四个“于……不容”就自然而然地成立并且足于让这两个相爱的女子判处极刑了。
陈教授说李明是妖魔,审判长说她们是畸型。
在卫道的眼里,她们并不可能得到一种与他人平等的对待;而陈安的哥哥蛋蛋那疯狂的处女情节却似乎合乎常理,拳打脚踢和吊打之类的私家刑法在电影里并不曾得到半点谴责,除了陈安对李明的那丝怜悯之外似乎并不能引起任何波澜。
同性恋并不是罪,至少不能因此被定罪,而滥用私刑必须被谴责;这些在电影里都看不到。
而对于谋杀、自当防卫、误杀的判断以及量刑都因为同性恋而改变了标准,权威式的说教,处女情结的紧缚;如此这般的卫道思想却如此显而易见。
还可能对这部电影抱有什么样的观望态度呢。
除了那腐朽的卫道思想之外,这部电影什么都没有了。
或者说,这部电影在结局的最后处理上给予了同性恋人群的一个笑脸,也给了陈安李明一个很苍白的同情。
生亦同衾;死亦同穴。
把她们的骨灰一起撒进了那条大河,然后汇入大海,于是,她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这样的同情能有多大的说服力呢。
“于国法不容,于天理不容,于人情不容,于社会不容”之后的严惩之后那可耻的脸上最疲软无力的同情。
这样的处理也许只是想让电影显得不那么腐朽,让女同看起来不那么直白地表现为噱头而又不影响电影对女同的宣判,起到一点小小的缓冲作用罢了。
我从来不曾在任何一部同性恋题材的电影里看到对同性恋一种如此坚决而果断的宣判。
四个“于……不容”似乎已经可以表明了作者对同性恋坚定不移的态度了,结局上的处理那种无力的同情只能更表露出主创方那卫道的可憎面目了。
戴思杰旅法三年之后历尽多少考验才最终把这部电影给拍出来。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旅法三年之后居然是弄出这么个东西来。
说是同性恋题材,不如说是一部对同性恋穷凶极恶的拍砖之作。
在这部电影里我所能看到的是,对女同性恋的无尽意淫以及玩尽了暧昧之后无情的扼杀,披着一个道貌岸然的木讷面具站在远处冷冷地阴笑,在他已经玩够了暧昧和意淫之后。
其实,这跟那个抛妻弃子的陈世美并无两样,而且显得更可耻。
我必须承认导演对于镜头的敏锐力以及驾驭力,我也必须承认的是,这部电影拍得真的挺美。
然而,我无法认同的是电影对女同的态度以及道貌岸然的虚伪。
同性恋是个敏感的题材。
在《东宫西宫》里我们至少还能看到那种肉欲和挣扎,以及对欲望的解读;在《蓝宇》里至少我们也可以看到那种压抑着的呼吼。
在所有的表象下面,其实都是那种近乎同情的,以及理解的底蕴;可是在这部电影里,这种东西已经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不仁的鞭打和扼杀。
拿着同性恋的幌子扼杀同性恋,这部电影做得并不高明。
瑰丽如歌的是爱情,是唯美的写景;可是真正流露出来的是那种腐烂的卫道思想。
如果说,不认同的所有观点都是于国法不容、于天理不容、于人情不容、于社会不容的话;那只能说明的是,那种狭隘的个人主义以及那种虚妄的王者之道。
正如同性恋者没有办法也无力要求所有的人都认同他们,是不是其他的人们能够不要求他们改变自我呢。
我记得某个人道主义的社会学家说过:如果说同性恋是一种不合常理的情感的话,那么,我们如果去强迫他们改变自己的性取向而去喜欢异性,是不是也显得不太合常理呢。
所有的一切,存在,应该就是合理的。
我们不是同性恋,我们也不会去选择做一个同性恋;那么,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去要求同性恋者们都变成异性恋或者双性恋呢。
对于同性恋者,也许我们没有办法要求人们会为他们的权益去争取什么,可是如果你不认同,对于他们的弱势处境亦不同情的话,那么,是不是不要再雪上加霜地宣判呢。
至少不要拿着他们的幌子做着道貌岸然的卫道之事。
如些腐朽的卫道思想上层所表现出来的唯美,就有点让人感觉恶心了。
瑰丽如歌又如何。
拍得越美的镜头越让人郁闷,拍得越暧昧的镜头只能说明的是那种对女同穷凶极恶的意淫,之后更无情地扼杀。
题材不错,镜头不错,故事也许也不错,可是这部电影依旧错了。
用一个道貌岸然的保守排外思想所支撑起来的一切,都是苍白无力而且面目可憎的。
2007-03-25;丁亥年癸卯月戊午日。
附注:电影资料扩展链接。
■片名:《植物园》 ■译名:《The Chinese Botanist's Daughters》 ■导演:戴思杰/Sijie Dai ■主演:陈女燕溪(Nhu Quynh Nguyen)/李小冉(Xiao Ran Li)/米兰妮·詹姆帕诺米(Mylène Jampanoï) ■类型:剧情 ■片长:105 分钟 ■国家:中国 / 法国 ■语言:汉语普通话 ■发行:A-Film Distribution ■上映:2006年4月26日
这部电影如果今天上映,评分会高得多吧。
华语电影里以女同性恋为表现对象的不多,而这部电影从头到尾都在声讨一件事,那就是父权的压抑和桎梏。
影片讲述了80年代两个女人的相爱。
孤儿李明将要去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向陈教授学习中草药知识。
李明初次登岛时提着见师礼——笼中鸟,此时在岛上替父亲剪脚指甲的陈安正是那只被困在笼中的鸟,她代替母亲做着父亲的佣人、奴仆。
实习一开始,李明便因拿错药被陈教授怒吼斥责,她想离开,安安赶去火车站,告诉对方自己也自幼丧母,从这一刻开始,面对父亲(父权)两人结成同盟。
而当听到哥哥写给李明的情书后,安安离家出走,这一次是李明前去找到了她,两人在饭馆亲昵,这一段落起于男人们的侧目和窃窃私语,镜头从一群男人摇到李明和安安,她们被男权围拢,却无所顾忌,这种无所顾忌震慑到周围男人,让他们感到慌乱,而李明与安安因相爱而生出勇气,勇敢地在公共场合亲昵,要知道故事的背景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这是何等的勇敢无畏。
出走的女人回来后,两人一起去放飞了鸽子并祈祷永远在一起,鸽子象征自由、欲望,暗喻两人此后放飞自我、不再压抑自我,学舌的笼中鹩哥和放飞的鸽子是一组对比符号。
这样的放飞成了父亲口中“这个家乱套了”,所谓乱套其实不过是安安不再将他的需求放在首位,家以父为主,传统儒家文化大家长为中心,但陷入爱情的安安显然以李明为首位,李明不爱吃鸭掌安安便不做了,这对父亲来说是地位的挑战、权力的挑衅,所以他骂李明“祸害”。
对父亲来说,李明的存在,如同脚指甲剪出血时的刺痛,张开大口却无从训斥。
发现女儿与李明的关系后,父亲倒地死亡,两人被抓。
至片尾,哥哥回到家中,当起了“父亲”,父权从父亲流到哥哥,而更大范围的讨伐正在进行。
审判结果为死亡,实质是要维护那套男权体系,它怎能容你公然挑衅。
见有网友评这结局是在诬蔑,其实他大可查一查同性恋什么时候从精神病里除名的,人类进步实际非常迟缓。
放生台的两场戏,第一场是放飞鸽子,意喻精神上的解放;第二场是抛洒两人的骨灰,天地间荡漾着两人的嬉笑声,有形之身已死,无形之念永存。
死亡,是消失,也是走向一种永恒。
只可惜这部电影里的死亡是被动剥夺,而不是主动抗争,便少了批判力量。
想想玉娇龙那纵身一跃带来的震撼吧。
戴思杰一向关注女性情感体悟,这一部看下来更觉他超前于时代。
在百度上搜索戴思杰的资料,有几张他的照片可以观摩。
镜片后的双眼吐露出狡黠凌厉的目光,不是和善模样;站立的姿态带有一股小心翼翼的气宇轩昂,仿佛生怕踩错了点,碰倒支柱,破坏掉精心圈出来的帷帐。
那种骄傲不是贵族式的与生俱来,张爱玲只需一个微微仰头就恰到好处,将世间繁华与苍凉压在颌下,看透人性跋扈。
戴思杰说:我想证明我是个聪明人。
此话一出,自然是昭然若揭了。
证明本身意味着目的性,而证明给谁看是一个隐性倾向问题,它决定了证明的方式、过程甚至是结果——你究竟是出自何种定义的聪明人呢?
他让我想起《解放军在巴黎》中面目可疑的绿军装。
那是台湾人扮演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东方是一种谋生之道这句话出自英国作家本杰明•迪斯累里(1804-1881)的小说《坦克雷德》,被萨义德用于《东方学》的开篇。
本杰明意义上的“谋生之道”(career),是指东方会引发起西方年轻人的一种不可遏止的激情,而不仅仅止于西方人依靠掠夺殖民地财富以使自身利益获得满足的物质索取表层。
东方对欧洲人而言是浪漫而传奇的,“自古以来就代表着罗曼司、异国情调、美丽的风景、难忘的回忆、非凡的经历。
”正是这样一种先入为主的视角,使东方立于他者地位,是被审视对象,判定标准来自于西方(更准确的说是欧洲)。
在那里,欧洲民族的文化优越于所有非欧洲的民族和文化。
虽然东方激发了西方的想象和热情,但仅仅是器质性的存在,东方的谋生手段,必须满足西方要求方可成立。
具体到电影这一艺术形式上来,电影毫无疑问是西方的工业和文化的产物,其话语体系的建立自然是西方中心主义的思路和规则。
尤其是身居海外的华人导演,更面临着巨大的文化立场难题,文化差异和西方文化霸权是创作的天然屏障。
大致上,我们可以将海外的华语导演划分为三类:1.西方主流价值体系主宰下的商业制作模式。
这一派以香港的吴宇森为典型代表,在好莱坞的机制下运作。
2.欧洲中心主义视野下的个体写作。
《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导演戴思杰,正是走了这样的谋生之道。
3.游走于中西之间的双重视角构建。
李安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对中西两派文化的深入探索和双重批判。
他深谙双方的价值观念,同时保持了自己清醒的判断,这正是别人不可企及的优势所在。
暧昧的戴思杰和封闭的植物园戴思杰是一只文化蝙蝠,身份模糊,立场暧昧。
他已在法国旅居23年,却不愿加入法国国籍。
原因是害怕自己在转变身份之后无法写作,产生思想上的断裂,进而不断追问“我是谁”这个问题。
面对西方主流媒体对《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刻薄的指责,他称自己是无政府主义者,对任何政治都不感兴趣,自己的电影没有政治立场。
《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是自己完全站在女性立场上拍摄的一部电影。
这种说法造成的结果是,两边都不买账。
法国人说他不够“仇恨”,缺乏对现实的批判,中国人说他“媚外”,站错了队,没有鲜明的政治立场。
倒是谁也没注意到他所谓的“女性立场”问题。
可以感到,他对自身的表述和外界对他的评价之间产生了极大的裂缝。
到底是我们误读了戴思杰和他的电影,还是他无法确认自身?
《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刻意营造出一个封闭的环境——故事发生在某座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孤岛上,植物园散发着诡异靡丽的东方气息。
按照开篇处关于李明身世的交待,背景应该是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中国。
但影片所呈现出的,却是反常态的时代图景——喇叭里播放的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鹦鹉嘴里说出的是“毛主席万岁”这样的文革话语,路人的穿着也是文革范儿(军装倒是85式)。
导演是想以封闭取代常态,从而为这些不合常理的设置寻找到合理性么?
因为隔绝,所以便“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吗?
如果按照戴思杰自己的说法,这是一部没有批判和政治立场的电影,只是想表现女性,那么又何以安排出意识形态性极强的那些符号呢?
另外一点,影片的拍摄地并非中国,而是越南。
除了几个主角之外,大量群众演员都是越南当地人。
这些东方面孔在外国人看来想必是没有区分度的,就像在我们眼里的荷兰人和比利时人。
还有那一场场伪民俗——只要与西方不同,有差异,就姑且让它是中国的吧。
封闭的不仅仅是环境,还有人性。
在植物园中,教授是权威和规则的化身,代表了不可侵犯的秩序。
混血的李明是外来的不速之客,她打破宁静,带来一种叫做“同性恋”的病。
安安是东方女性的杰出代表,贤惠隐忍,美丽婀娜。
蛋蛋是男权的象征,有力量,强大而粗暴。
父亲对女儿、丈夫对妻子,都是专制暴力的,作为女性的一方只能屈从于冷酷森严的秩序,被剥夺了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力。
主角们都带有强烈的能指色彩,充满了符号和隐喻的意味,生动的人性被抽离出人物本身,我们看到的,只是一堆被所谓的“东方”层层裹缠之后的木乃伊。
安安和李明的“同性恋”,也缺乏细腻的情感铺垫而显得刻板,透着照本宣科的毫无生气。
如果这就是戴思杰所谓的“女性立场”,那只能说,作为一个如假包换的女性,我有权不认可。
制片人吕克贝松推崇其为女版《断背山》,更大程度上是出自营销策略的考虑了。
戴思杰害怕问“我是谁”,之所以害怕,也许正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不是中国国籍或者法国国籍的问题,这是一种奇怪的心态在作祟。
他太想证明自己是聪明人——证明给所有人看。
他曾经尝试过拍摄一部完全的法语喜剧电影,但并不成功。
他是一个30岁才去了巴黎的中国男人,天然的文化隔膜是越不过的障碍。
《巴尔扎克和小裁缝》里,他说自己讨好的是“人性”,那毕竟还有文学的光辉在,知识的力量是应该被推崇并发扬的。
那些说他“献媚”的人,自身想必也带着强烈的自卑感,认定以巴尔扎克为表征的西方理性传统是优越的,这才有了胜负之说。
但到了《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实在“聪明”得有些过了头——我这次放弃意识形态立场了,我不讨好了,我是无政府主义者,所有政治我都不喜欢。
这未免有点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这种气积聚在了电影里,那是空灵的群山、繁盛安静的植物、氲氤的烟雾、漂亮的女性胴体、宽容的孤儿院院长,甚至是心若止水不染俗尘的僧侣们都无法消解掉的一股气。
舒缓平和的河流之下,刻意的慢藏不住锋芒的蠢蠢欲动。
戴思杰身上有一种缺乏归属感的焦虑。
而一个无法用母语进行写作的作家身上的悲哀,是我们所无法感同身受的。
但是欲速则不达,他急于找到出路,却作茧自缚,离救赎更远了。
蝙蝠的命运是被飞禽走兽共同放逐——它太不坚定,最终连站队的机会都被剥夺。
与牛棚一样,这个植物园又成了les片中的超级滥片。
矫情的场景设置就不用再谈了,完全莫明其妙的les情欲也不用再谈了,只说说那个可怕的可笑的寺庙的设置,就足够喷饭了。
这样的滥电影真是无聊啊,为了les而les,连les是什么估计戴老师都没有搞清楚吧。
那天看电影,老公问李小苒不是挺好看吗?
怎么从来不红?
回答是:只拍这样的滥电影,红了真的就是一脱成名了!
听说《植物园里的中国女孩》这部电影一段时间了,昨天终于找来一看。
怎么说呢?
画面的确唯美,如果说这是它的卖点,那么成功应该可以保证了。
问题它的招牌不在画面而在内容,据说连吕克·贝松这位幕后老板也称其为“女版断臂山”。
情况于是变得复杂。
整个观影过程迷雾叠障,时间、地点、人物,故事的基本三要素全都晦昧不明。
一个中国人看一个号称在中国发生的故事如隔岸观火、隔靴搔痒,始终融不进去,什么地方出错了?
我可以接受一个背景模糊的故事,却不能接受一个背景暧昧的故事。
而《植物园里的中国女孩》,恰恰有着明确的背景,这背景又被拍得似是而非,荒谬由此产生了。
李明三岁在唐山大地震中失去双亲,那么等她长到影片中那么大,时间怎么也该推进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片中出现的唐山孤儿院,破败得象刚经历过一场浩劫,李明去道别的时候,堂堂院长竟跟个被打倒的“右派份子”一样,穿着蓝大褂在扫地。
街上播放的仍是革命歌曲,李明和安安穿着五十年代《青春万岁》里那样的背带裤和黑布鞋。
故事的发生地,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一切家什用具皆有古意,简直要倒退回二三十年代。
可安安和李明去山上采药,手中分明又拎着个代表时髦的录音机。
最明显的时代特征莫过于安安在部队当兵的哥哥那一身装束了,解放军哪年换装一查就清楚,新版军装和一次性饭盒这样的事物反倒混淆了我们的视线,基本可以宣告构建世外桃源的企图失败。
为了表现同性之爱如何迸发这个兼具禁忌和诱惑、颇为棘手的题材,导演精心预设各种“客观条件”:李明作为孤儿,而且是一混血孤儿,从小被视为异类的处境不言而喻,她的内心渴望关爱;专制乖僻父亲的羽翼下,安安战战兢兢长大,与其说是女儿,不如说是奴隶,因此她本能厌恶男性代表的强势,向往女性代表的温婉;哥哥只知道简单炫耀肌肉,其处女情节催生的暴力何其低俗;父亲对哥哥的暴力不闻不问,进一步瓦解了男性权威的合法性和威慑力。。。。。。
两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女孩,从相似的伤中认出彼此,岂不顺理成章?
逻辑看上去很完备,可建造的方式太简单太粗鄙。
歌颂女性之爱何必一味妖魔化男性,好象李明和安安的爱是被男权社会给逼的,这本身就是对“同性恋”的一种误读和歧视。
我不否认环境是催生情感的必要条件,尤其心理上难以承受的禁忌之爱,如何突破,环境积蓄的爆发点至关重要,否则李安的《断臂山》也不会把两个男主角扔进一望无际的大山和一望无垠的寂寞里去了。
可片面渲染环境的作用便会走入歧途,好象任何两个同性,只要他们面临着严酷环境的逼迫和挑战,就会彼此靠拢彼此取暖,进而彼此热爱彼此相属。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推断下去,那么同性恋的分布情况将会存在明显的地域差异,众所周知,事实不是这样。
无论哪一种爱情,都是心灵的发现和唤醒,内心微妙的变化促使环境加诸的压力被敏锐地捕捉。
对两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而言,开始的吸引一定无关肉欲,灵魂拥抱的迫切导致身体的试探抚摸,这一过程,甚或是圣洁的。
导演却三言两语草草交代了她们的心情,就直奔丰腴的肉体诱惑而去:安安那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只有一双成熟的眼睛才能“发现”的性感,被纯洁无瑕的少女李明贪婪地注视着;夜晚的花房,水汽氤氲,美人春睡,裸露的肌肤晶莹剔透,垂下的枝叶青翠欲滴;洗浴,不断的洗浴镜头,在室外,在室内,镜头一寸寸划过少女们白皙透明的皮肤;终于,这对在目光中“垂涎”彼此身体已久的少女,赤裸裸站在了一个洗澡盆里。
这就是导演处心积虑铺陈了半天的“同性之爱”?
我只感觉到一双异性的眼睛在镜头后面尽情地意淫。
纸始终包不住火,禁忌之爱的别名叫作“找死之爱”。
父权旁落的教授某天晚上醒来,发现女儿不在房里,循声过去,终于目睹了她们的“丑事”,凶神恶煞扑向李明的教授,遭到他女儿背后拦腰一击,倒下了。
他最后的死亡原因是:心脏病发作。
他最后的证词是:女儿和儿媳的“爱”杀死了他。
于是,导演奉献出最让外国人高兴最让中国人困惑的结尾:法官在法庭庄严宣布,同性之爱天理难容、法理不容!
她们的骨灰,撒入江中,永不分离。
恭喜你导演,你成功揭露了中国男权社会灭绝人性的同时,也成功传播了“在中国,同性恋是要判死刑”的这一谣言,而你传播的对象,当然不是我们这些中国人,而是给你投资、看你影片的外国人。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按照外国人喜好,以外国人以为的中国符号为蓝本,制造出来的“中国盒子”。
就象萨义德所说的东方主义:“是西方对东方支配、重构和施加权威的一种风格或方式,是对东方进行矮化、丑化、弱化、妖魔化、女性化、异国情调化的一种成规模的霸权话语,其中兼有调侃和悲悯的格调。
”必须声明我不是一个狭隘的民粹主义者,揭露中国的弊端、丑陋、顽疾可以,但请起码做到真实,如《小武》里的肮脏城市、卑微人生、淡漠看客;如《盲井》里矿道下面的黑暗寂灭;如《东宫西宫》里波澜不惊的心理对峙和引诱。
遗憾的是,《植物园里的中国女孩》,我只看到谄媚。
这是一个拍给西方人看的东方,这简直象一部出自西方人之手的电影,连起码的时代背景都分不清,光顾着添加所谓“中国意象”的调料。
它的导演却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戴思杰,1954年生于四川成都,现居法国。
1971年至1974年在四川山区插队,1977年考入南开大学学习艺术史,1984年去法国深造,成为一名活跃的电影人。
从这份履历可以看出:中国,对导演戴思杰而言,不是一个概念,而是一个胎记无法磨灭,一项“原罪”无法抛弃。
可从他导演的作品看,还真有为抱西方大腿而把艺术良心置之度外的勇气。
对他的作品我很熟悉,《巴尔扎克与小裁缝》算是一部“妥协”之作,难怪获准在中国境内拍摄。
尽管周迅、陈坤、刘烨卖力演出,结尾仍给人怪怪的感觉:受“巴尔扎克”蛊惑走出大山、小裁缝的命运,叫人担忧。
影片通过陈坤的旁述好象周迅最终“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了,但这不符合人情之常。
生活不是一厢情愿的美好想往就能左右,它其实包含一些基本不变的秩序,遵循着最为质朴的道理。
简单的僭越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人物陷入的悖论和困境。
同一类型的故事,犹太作家辛格在小说《三次偶遇》中赋予鞋匠女儿莉芙基尔出走后的命运就可信多了,因为它符合生活常理。
至于《牛棚》一片,简直瞎扯,和法国人自己拍摄的那部《解放军入侵法兰西》有异曲同工之妙,其荒诞程度可有一比。
不管断臂还是断袖,情感的起点和归宿,有自然的走向。
片面夸张其美好,和主观贬低其龌龊,是同一种判断的软弱、同一种误读、同一种迷信。
戈达尔说的:“新浪潮的真诚之处就在于表现它熟悉的事物,而不是蹩脚地表现它不了解的事物”。
推而广之,那些打动我们的电影,都具备两个基本特点:真诚和熟悉。
哪怕我们不熟悉它所表现的生活,但我们熟悉它要表达的情感。
《植物园里的中国女孩》也并非一无是处,前面说过,至少它做到了画面唯美。
全程越南取景使影片散发出一股陈英雄“青木瓜”的淡淡香味。
可惜,抽离了主旨的美仑美幻,只是一场影像的恍惚,心旌神摇间,女性胴体若隐若现,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萨福说:最美的/应该是一个人的心爱——/无论那是谁。
我愿意推荐一部真正拍出“无论那是谁”之纯粹的女同影片:《今年夏天》。
其实是很美的一段爱情故事
画面美/剧情扯得有点大发/演员演技有待提高呢/李小冉我忽然想起了你在像雾像雨又像风中的样子/原来有时候爱一个人也是一种错/对能动手打女人的男性动物我只能说艹你妈
李小冉吐槽无力
李小冉好美!!!!!!子弹费那个文革时候就要交了啊是在讽刺林昭案那一段吗
加一星,李小冉怎么那么美!!!!!不是男的我看到她裸着躺在那我都觉得我硬了好嘛!!!!!!身材皮肤都超级好啊!!!!!不过,毫无les气场吖,哈哈哈哈哈哈
烂片
不伦不类。
国产les片初心啊。李小冉怎么能那么仙!!
如果用刺桐的毒汁毒死丈夫,当然要是无意的,然后两人再双双寻死不是更好,阿弥陀佛。。。
为毛又臭又长.....==
看到最后,无以名状的悲愤.
悲剧啊...
八哥反复喊的那句话算不算对最后审判结果的讽刺(不了解他本人对同性恋的态度,兴许有点硬套了)一看就知道男导演导的,一点开果然是
一般般地,有些个作
你看,儿子做了什么始终都是儿子,从福利院找回来的女儿得洗脚剪脚趾甲、七点半送早餐、给牡丹打伞、上山采草药治心脏病、晚上用雨水泡茶且茶叶必须比早上少5克,可到头来,病床上的人说女儿犯了法有病。可他们不知道,世界沸腾了,少了女儿的植物园只剩儿子和凋零。这么美的山川河流,为何总有美丽的人一直水深火热?还好,身后灵魂得自由。
这是什么!!!!
画面很美,男权的感觉让人压抑,法国小美女演得有些生硬。。。
我不知道现在这件事变成什么样子,电影里太叫人窝火,什么是畸形的感情?是谁在定义?什么叫于国法不容,于天理不容,于人情不容,于社会不容?这是生命!在这个残疾的国法、天理、人情和社会里一个生命只值7块8毛钱?
表面看是讲同性恋,且被定性为疾病——当时的认识。实质上暴露的是社会对于性别态度和对心理需求的忽略。场景和叙事结合很好,小冉和其他演员都表演到位、动人。
最后竟然把同性恋归结到一种病?好狗血啊!!!!!导演脑残啊!其实整个开始的都那么突然。有这样的爹真折磨!那个混血妹子第一眼看到觉得眼睛好像米拉姐姐。李小冉是全片的亮点!!!美!!!死!!!了!!!